一名匪徒如實回到:“我們隻是煙雨樓的小廝,聽的都是媽媽的話,王妃是被兩名男子賣來煙雨樓的。”
秦墨繼續問到:“是誰?”
另一名匪徒回到:“是煙雨樓的貨人,林家成和盧冬。”
得到想要的答案,秦墨對在一旁候著的死士下了令:“行刑!”
之後,離開了刑房。
書房。
秦墨將匪徒的話如實轉告了南宮澤,南宮澤快速地在腦海裏過濾了便秦墨的信息,立馬做了判決:“沈夜說昨日落瑤帶的是四人,你與沈夜去將那四人抓回山莊,刑罰伺候。而煙雨樓,給我拆了,老鴇帶回山莊,煙雨樓其他人逐出京城,一生不得踏入京城一步,違者殺!”
秦墨領命,回了清雅閣找了沈夜,一同執行命令。
秦墨才離開不久,一名死士前來彙報了刑房的情況:“王爺,那幾人全暈了過去。”
南宮澤埋首公事,頭也沒抬道:“找一條河,將他們扔進去,是死是活不必理會。”
“是!”
秦墨與沈夜聯合行動的動作異常之快,隻半天時日,被落瑤收買的貨人就被沈夜拿下,煙雨樓也被秦墨派人砸了,押了老鴇回楓語山莊。
南宮澤對待貨人的方式與匪徒相同,刑罰用盡,扔去了河裏,不管死活。而老鴇則被南宮澤關押楓語山莊牢房一生,終身不見天日。
言清清受到的驚嚇,他要用刑罰讓他們感受千倍。言清清跳河逃亡的慌張,他也要讓他們在河裏感受死亡的恐懼。言清清被困在煙雨樓的不安,他要讓老鴇終日囚在楓語山莊,感受不見天日的孤獨與惶惶不安。
而就在南宮澤為言清清清掃障礙的時候,南宮然卻發現了落忠的一個驚天大秘密!
因為李木被貶,落忠因為李木之事,分了些心思,南宮然見機會難得,對一直上心的落忠財務來源之事進行了調查。
袁宏將落忠的貼身侍衛施偉的有異的舉動向南宮然稟報後,南宮然便命袁宏尾隨施偉,暗中查看施偉的動向。
袁宏一路尾隨施偉,卻不想施偉一路走向偏僻的山林,與京城相隔甚遠,人跡罕至。漸漸地,樹林逐漸窸窣,隱隱約約聽到有鐵器擊打的聲音。
袁宏起疑,這寬廣的山林怎會有鐵器的敲擊聲,他不敢懈怠,帶著疑惑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越走,山林漸漸有了人人跡,待看到眼前的場景時,袁宏不禁震驚!
竟是一處小的礦場!
他咋舌,竟不知珩國還有一處未開發的礦場!而私吞礦場那可是死罪啊!
見跟蹤有果,他不敢再多待,以防被暴露了行蹤。他正要掉頭回去複命,一把長劍瞬間搭在他的脖子處。
竟是方才跟蹤的施偉!
寧安王府。
南宮然正在府中看著軍事資料,等候袁宏回府稟報情況。
管家這時走來:“王爺,落大人來了。”
南宮然將兵書放下,起身去了接待客人的正廳。落忠見來人,如平日一般守分行禮:“臣參見寧安王。”
南宮然:“落大人起來吧,不知落大人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落忠豪爽地笑了幾聲後,回到:“沒事,隻是想來和王爺借個人。”
南宮澤聞言,甚是好奇:“不知落大人要借何人?”
落忠:“袁宏。”
聞言,南宮然身子不禁一震,怎這個節骨眼上要找袁宏了?他歉意笑道:“落大人來的不巧,袁宏今日一早便替本王辦事去了,落大人不妨過幾日再來?”
落忠聞言,冷哼出聲:“辦事?王爺果真事情如此嗎?”
南宮然聽後,甚是不滿:“落大人好大的膽子,竟這般與本王說話!”
落忠無懼南宮然的不滿,陰陽怪氣道:“臣給王爺帶來了個禮物,王爺不妨看了之後再生氣如何?”
說完,他雙手拍了拍幾聲,施偉就押著袁宏上來了。
南宮然見早上出門還完好無損的袁宏,眼下一身傷,頓時來了脾氣:“落忠!你什麼意思!”
落忠不答反問:“臣什麼意思,王爺果真不知道嗎?”
南宮澤憤然:“快將袁宏放了!”
施偉聞言,架在袁宏脖子的刀晃動了下,落忠見狀,無視位份道:“放了他可以,還請王爺交出兵符。”
話落,南宮然誚笑:落忠與自己交好,果真是衝著兵符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