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頭皮了。他轉頭看著男人,一臉哀怨,「怎麼辦啊?」

男人攤手,「我不是故意的,你剛剛……所以我一手滑……還好沒傷到腦袋,下次我給你剪頭髮的時候別這麼玩了。」

想起是自己挑的火,他鬱悶了,「那怎麼辦啊?」

男人看了看他的頭髮,「要不,剪成寸丁?有點像刺蝟頭那種,就是比那個還短的。」

他想了想,「不要,像勞改犯!」

「那沒辦法,太短了,你頭髮又不是長發,還可以把一邊的頭髮梳過來蓋住……」男人客觀分析道。

他盯著鏡子看了半天,「那剃光頭吧……」

男人楞了一下,「可是光頭長出頭髮了不也像勞改犯嗎?」

「我戴帽子擋住就好了。」他盤算道。

「那剪寸丁也可以戴帽子啊。」男人不解。

他分析道,「這個天氣還不是特別冷,戴遮陽帽不可能,戴厚帽子會熱,再過半個月差不多就徹底涼起來了,戴毛線帽子就好了,遮陽帽不能戴進辦公室,毛線帽子可以。」

男人有點猶豫,「真要剃光頭?」

「嗯!」他態度堅決。

於是,新髮型就是這麼出爐的……

到了公司,看著大夥笑得都快背過氣去了,他很鬱悶,真有那麼好笑嗎?男人幫他剃完之後表情挺正常的啊,雖然那麼一顆閃亮閃亮的腦袋晃來晃去是有那麼一點好笑,但也不至於笑成這樣吧?特別是經理,笑得形象全無(當然經理本身就沒什麼形象……),前俯後仰,全身的肉都在顫動。

經理湊過來邊笑邊問他,「為什麼突然剪了一個這麼有特色的髮型啊?」

他兩眼一瞪,「我頭上長蝨子了!」

「啊哈哈哈哈……」大家爆笑……

下午下班,他去菜場迅速買了菜就奔回家了,也沒去接男人回家。男人從店裡回來,就看到他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的樣子,走過去坐到他旁邊,把他抱進懷裡。

溫柔的問他,「怎麼了?」

「他們笑我……」聲音裡儘是委屈。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垂,繼續問道,「他們是誰?」

他從男人的懷裡掙出來,「還能有誰?辦公室的傢夥們!不就剃了個光頭嘛!有什麼好笑的啊!」

男人把他抱回懷裡,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光頭,「是沒什麼好笑的嘛,所以就不用去管他們,你不在意,他們也笑不了多久的。」

他在男人懷裡悶悶的,不說話。

男人繼續蹭著他的頭,低聲說,「其實我蠻喜歡你這光頭的。」

「嗯?」他不解。

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頭上,一個又一個,忽然還有溼潤的觸感,是男人的舌頭,在他的光頭上舔著。他全身一陣激靈,沒想到頭頂也是個敏[gǎn]點!?

男人的手已經順著他的衣服滑了進去,在他身上溫柔的撫弄著。麵對男人的觸碰,他也熱烈的響應著。不滿足於男人隻在他頭頂作怪,抬手拉下男人的頭,吻了上去。一陣糾纏。忽然男人起身,一把抱起了他,向臥室走去,用腳踢開臥室的門,抱著他進了屋,後腳一踢,房門關上,掩去一室春光。^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翌日去上班,還是有人對著他的光頭笑。他當沒看到,一臉笑意止都止不住。

同事問他,「昨天被嘲笑光頭受刺激了,今天不正常了?」

他回頭一笑,「你才不懂光頭的好處呢。」

同事一愣,「你別是自我安慰吧?」

他繼續笑,「你就當我是自我安慰吧。」說罷笑眯眯的回去工作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同事。

男人在理髮店,小弟問他為啥這兩天老闆娘都不來了,男人笑笑,「今天他會來的。」

不一會兒就看到頂著新髮型的老闆娘來接老闆了,大夥看到了雖然都挺驚訝的,不過老闆在一邊也沒誰敢表現出來。

老闆跟著老闆娘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小弟愣愣的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老闆把老闆娘髮型整成這樣了,怎麼擺平老闆娘的啊?」

小妹敲他腦袋一記,「你上次把客人髮型整悲劇了,怎麼把人家忽悠過去的?」

小弟瞬間瞭然,「哦~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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