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提議。”柳蓮二閉著眼睛,飲了口茶,優雅的說。

“我也覺得不錯。”胡狼桑原也附和道。

“那,天海學姐,這個就給你了。”切原赤也說著,就把扣環放到了真弓跟前。

“……啊,謝謝。”真弓盯著桌上的拉環,眨了眨眼睛,抬頭朝切原赤也看去,“不過切原,你怎麼知道二等獎是箱根旅行?”

“哎?”被這麼一問,切原赤也表情一變,笑容也僵住了。緩慢的轉過臉,求助的看向仁王。

仁王則無所謂的笑笑,指著真弓那罐啤酒:“上麵寫了獎項啊。”

“……哦。”真弓愣了一下,點點頭。但馬上又猛搖頭,拿起拉環,\"不對,這個不應該給我們。這是仁王君從你家拿來的,所以應該給你。”說著起身把扣環放到了仁王跟前的桌麵上。

“沒錯,這個我們不能拿。”久未說話的幸村精市也開口了,他麵帶微笑的看著仁王,“謝謝。”

仁王聽了,愣了愣,繼而聳了聳肩:“噗哩,我也很想去。但我暫時沒有女朋友。”說著拿起扣環繞著桌子走到了真弓這邊,“所以還是讓給你們吧。”

“幸村,真弓表姐。”一直沉默的真田也開口了,深沉的看著二人,“收下吧。”

“嗯,就當是我們的一番心意吧。”胡狼桑原緊接著說。┆┆思┆┆兔┆┆網┆┆

“是啊,幸村部長。”切原赤也似乎見兩個人不收,有些焦急,也跟著前輩們附和道,“我們計劃好久了。”

“……”你們一番心意?真弓有些古怪的望著剛剛被仁王放在桌上的扣環,拿起來,正反都看了看,完全是幹的……

“赤也,可以告訴我你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嗎?”幸村精市沒有溫度的笑著,朝對麵一臉驚慌且懊惱的海帶頭少年問道。

***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前兩天的雪好不容易快要化盡。今天一大早又開始無聲的飄起了小雪。

大半天下來,外麵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真弓將毛線帽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雙耳,有些艱難的踩著厚厚的積雪往山上走去。幸村精市緊緊牽著她的手,放慢腳步跟著她:“別急,慢慢來。”

空中飄著細碎的小雪,砸在真弓的羽絨服上可以聽見細微的聲響。真弓吸了吸鼻子,一邊走著一邊喘著粗氣說:“以……以後再也不貪便宜了。什麼破獎,我們離這這麼近,也不肯提供路費。而且……而且這一帶到底算不算是箱根啊,從上山到現在都沒看見半個人。”

說完,她真的有些後悔沒有把那個易拉罐扣環在網上賣了。呃,不過怎麼說也是網球部大家的一番心意,賣了她也會良心不安的。

那個中獎的拉環是上周仁王老爸喝酒中到的,一看是去溫泉的,就順手給高考剛結束的兒子了。而仁王一聽是雙人兩天一夜的溫泉之旅,先是感歎自己還沒女朋友,然後又想把拉環放網上賣了。

但就在他打開電腦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電腦桌上擺放著的網球部全員照片,在看到站在中間的自家部長後,立刻又改變了主意。

當即逐個打電話給大家商議了這拉環該如何送出,最後一幫子人齊心協力才想出了那麼個主意……

結果還被揭穿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大家的心意。所以在最後幸村精市和真弓還是接受了,並且還特意跑去東京兌獎,前前後後花費了一個白天。

最後兌換來的卻隻有兩張什麼河川溫泉免費券,這間溫泉旅館聞所未聞不說,甚至連地址都沒聽過。涼夜村302號,怎麼看怎麼古怪。

幸村精市打了上麵的電話過去,對方那位老婆婆才用濃重的方言告訴他該坐幾號地鐵,轉什麼公車過來。這才算勉強知道大致路線。

而現在兩個人確實按照老婆婆所說的,乘地鐵轉公交來到了這座見不著人的山上,但轉了半天也沒找著什麼村子,連個人影都沒找著,也難怪真弓快發飆了。

而幸村精市雖說還算從容淡定,但望著這荒無人煙的白色山路。以及漸漸黑下來的天色,他不免也有些擔心起來。這個時間估計那輛罕見的公交車已經沒有了,山下的公路坎坷不平,別說出租車,估計私家車都會很難碰到。

爸爸還在北海道出差,也不可能讓他過來接。

隻能繼續找下去了。他握緊了些真弓的手:“那位婆婆說村子在半山腰,我們再往上走走看。”

“嗯。”一陣寒風夾雜著雪花撲麵而來,真弓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卻又朝幸村精市看去,“山上冷,我幫你帶圍巾了,戴上吧。”說著輕輕掙開對方的手,褪下雙肩包一邊的帶子,由於穿的有些臃腫,做這一係列動作略顯笨拙。

幸村精市見狀,不由得笑了,替帶著毛線手套的她拉開了背包拉鏈。看著對方在裏麵翻了半天才從底部扯出一條米色格子圍巾,又替她拉好拉鏈:“包給我。”

“這不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