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絕對不行!那樣的話,幸村精市還有可能wan嗎?可能嗎?

“我也去!”真弓啞著嗓子說,“你看,昨天的事我全怪我對吧?我肯定要過去道歉的。”總而言之我不會讓你在晚上跟一名女生共處一室的!

幸村精市止住腳步,轉過身看向真弓:“你去的話,陸鬥和琉璃子怎麼辦?”頓了一下,“我會替你向樹裏道歉的,你留在家裏就好。”

“但……但是……”真弓上前走了幾步,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卻忽然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幸村精市見狀,拿起床頭櫃上的瓶裝咳嗽糖漿遞給她:“你在家休息吧。”說著看了眼鬧鍾,“不早了,我先走了,還要總琉璃子和陸鬥。”

陸鬥,對了,還有陸鬥。真弓擰開咳嗽糖漿,往嘴裏灌了一口,暫時止住咳嗽,一把抓住正要出去的幸村精市:“那個,你要是去東京,麻煩帶上陸鬥……”說著做出淒涼的表情,“那孩子打從出生起就沒離開過神奈川,可以的話,帶著他一起去吧。”

“……”幸村精市望著麵前表情誇張的少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了好半天才輕輕抽出被她拉著的胳膊,“他想去的話,周末我可以帶他去。今晚我社團活動結束後直接從學校走,所以不可能帶著他去。”而且你什麼時候還會關心自己弟弟了?

“可能的,我要他放學後直接去我們學校等著就可以了。而且昨天他也對樹裏不應該說的話,也要道歉才是。”真弓笑著說,然後急匆匆的往外走去,“他在樓下吧,我跟他說去。”

……

把陸鬥“安插”到幸村精市這次東京行後,真弓就安心了。一個人在家吃完了一碗熱騰騰的稀飯後就回房接著睡了,自初中時代就有“睡眠之神”的她一口氣睡到了傍晚,還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喂?”閉著眼睛接通了電話,用睡意濃濃的聲音問道,“誰啊?”

“哦,您好,是我。”那一邊傳來一個彬彬有禮的青年男聲,“昨天我們見過,橋口,還記得嗎?”

橋口?真弓握這電話坐了起來,想了半天才模模糊糊記起似乎有這麼個人,不過他怎麼知道自己號碼的?

“你好……”真弓咳了兩聲,又清了清嗓子說,“找我有什麼事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也沒什麼特別的事,今早聽幸村社長說天海桑你感冒了,今天在家養病。所以我趁著下班順路過來探望一下。不知道您方便嗎?”

“聽幸村社長說”“探望”……

真弓越發覺得莫名其妙,但忽然又隱約記起早上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跟慎之介的對話。頓時明白了過來,抓著手機愣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說:“不用麻煩了,我……我很好。”

“不麻煩的,我已經在貴府門口了,所以方便的話……可以開門嗎?”

門口?你丫不請自來啊!真弓一下子跳下床,跑到窗邊往下看去,隻見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正立在門口,她連退幾步,剛要說“我不在家”,但那邊卻又忽然抬起頭朝這邊揮手,同時電話裏傳來聲音:“天海桑,你住三樓嗎?我看見你了。”

“……”

……

幸村精市帶著陸鬥從東京回來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點了,當他按響門鈴的時候,幾乎在下一秒就看見屋裏衝出一名穿著寬鬆運動服帶著口罩的少女,她以很恐怖的衝了過來,快速打開院門:“你終於回來了!”語氣裏隱含著無限感慨,他甚至都聽出了哭腔。

“放心,事都妥了。”幸村精市還未來得及說話,他身邊的陸鬥忽然開口了,一臉得意的看著真弓,咧嘴一笑,豎起大拇指,“斬草除根。”

斬……斬草除根?你丫又私自做了什麼?我隻是要你跟著去充當電燈泡而已啊喂!

“怎麼了?”幸村精市對於陸鬥這意味不明的話隻當孩子在亂說,並沒有在意,朝屋裏看去,發現門口不知何時多了個人,“有客人?”這麼晚有客人?

“是爸爸的屬下,一直呆在這不肯走,我快瘋了。”真弓湊過腦袋壓低聲音說,“他說一定要陪我等到你回來再走,快進來啊。”說著拉著幸村精市就往屋裏走去。

走進屋裏的時候橋口已經很自覺地換好了鞋,看向幸村精市,很禮貌的打了招呼:“精市君回來了啊。”然後盯著他身上的隊服看了半天,“咦?你在保潔公司打工嗎?很鍛煉人呢,不錯。”

在保潔公司打工……

於是橋口很成功的用一句話得罪了幸村精市,獲得了對方淡然的一句:“橋口叔叔,再見。”

本來拚命憋著笑的真弓被他這聲“叔叔”弄的笑出了聲,在橋口受傷的目光下,她趕忙收斂了笑容:“今天辛苦了,橋口叔叔……”

當陸鬥考慮著要不要趁著氣氛喊聲“橋口爺爺”的時候,橋口已經提著公文包跨出了屋門,形單影隻的消失在了月色之下……

“橋口叔叔,真有你的。”待橋口走遠,真弓關上門,拍著大腿大笑,“剛剛他那表情……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