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跟我說這個幹嘛?真弓有點莫名其妙,看著在微笑著的美少女,“嗯,我知道。剛剛……精市還和我這麼說來著,你們一塊長大的?”

美少女聞言,麵色一滯,但隨即又恢複笑容:“嗯,因為碰巧是鄰居嘛。”頓了一下,“不過也隻是小時候玩的比較好而已,升上初中後都比較忙,很少玩在一起了。後來我搬走了,就……更少聯係了。”

那照這樣看起來是自己有點杞人憂天了,不過還是要注意,畢竟他們兩的感情基礎很牢,青梅竹馬什麼的最容易發展成戀人了。

不行,計劃畢竟要加快了,如果這位都木樹裏真的跟幸村精市走到一塊,她可做不出棒打鴛鴦的事,會遭天譴的……

“哦,這樣啊。”真弓點點頭,表示理解,“不過我還是有些驚奇呢,都不知道他有女性朋友。”以為他的朋友僅限網球部那幫子。

“哎?怎麼會呢,精市君是個溫柔的人,對每個女生都很溫柔。”樹裏歪起了腦袋,這讓真弓想起了真田裏奈式賣萌,“所以說,他的女性朋友不少的。啊,不過那是小學的事了,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這樣了。”

什麼?對每個女生都很溫柔?難道我不是女的?呃,不對,抓錯重點了。“女性朋友不少”,聽起來好棘手,看來我低估他了,以為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和網球部那幫子廝混,沒想到男女兩不誤。

真弓重重的歎了口氣,回去的希望這麼越來越渺茫了?

“那個,天海桑?”

“啊?”真弓回過神,見樹裏正一臉的小心翼翼,雙手背在身後,歉意的笑笑:“我沒有別的意思的,精市君絕對是一個專一的人,請你不要……多心。”

“……”那個,美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

“什麼?青梅竹馬?”正在偷偷喝紅酒的陸鬥一下子跳了起來,手裏的酒差點都灑了,“就是那個金發*o妹?”

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噓!”真弓趕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蹲下,“小聲點啊你,她就在前麵。”說著指了指正站在不遠處和幸村精市那位惠津子姑媽說笑的美少女。

陸鬥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真弓某個部位一眼,然後苦大仇深的搖搖頭:“唉,是男人都抗不住這個級別的吧。”做了個深呼吸,“不行,我們一定要做些什麼。”不然真回不去了。

“做什麼?你想搞什麼啊?”真弓掃了眼樹裏,“我隻是說要多留個心眼,他們兩個目前隻是單純的朋友,而且都三年沒見麵了,沒必要瞎折騰。”何況那位美少女好像似乎誤會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就是要扼殺在搖籃裏啊白癡。”陸鬥喝了一口紅酒,翻了個白眼,“難道你想等他們成為不單純的朋友再做什麼?”

白癡……

“……”雖然很想有種往他嘴裏灌一整瓶紅酒的衝動,但大庭廣眾之下,真弓隻得作罷。

“那你想怎麼扼殺在搖籃裏呢?”忍住火氣,真弓盡量語氣平淡的問道。

“讓她在幸村精市心裏好感度刷負值。”陸鬥陰陰一笑,看著真弓,“比如設個小計策讓別人以為她欺負你什麼的。”

“……”這是在演哪個年代的偶像劇嗎?而且為什麼要我充當惡毒女配的角色?真弓歎了口氣緩緩起身,“我不參加。”說完就朝擺滿了美食的餐桌走去,鬼才陪你犯二。

……

婚禮在中午十二點正式舉行,經過了宣誓交換戒指新郎發表演講等環節後,進入了讓許多未婚女性摩拳擦掌的“拋鮮花”環節。

“下麵我要拋鮮花了哦。”站在偌大的院子裏,真田裏奈身著花飾繁瑣的白色婚紗和慎之介並排而立,背朝著一群年輕女性,大聲道。

真弓則站在N層的巨大蛋糕邊擦拭著蛋糕刀,以備真田裏奈和慎之介過來一塊切蛋糕。

“咳咳咳……”可能由於站在人工池塘邊上的緣故,真弓覺得有點冷。

“真弓姐姐,這個花可以給我一朵嗎?”一個甜甜的童音忽然響起,紮著雙馬尾的紫發女孩將花籃高高舉起,“裏麵的花瓣快撒完了。”

“琉璃子啊。”真弓從蛋糕車上的花籃裏抽出兩朵花遞給她,“拿去吧。”

“啊~”“這邊這邊……”“快啊!”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女性尖叫聲,一名穿著禮服的年輕女子望著還在半空中劃著弧線的花束朝這邊快速的倒退著,而她的後麵就是還拿著兩朵花笑嘻嘻的琉璃子……

“琉璃子,過來!”真弓喊了一聲,就兩三步跑了過去,一把拉開琉璃子,而幾乎與此同時她聽見了一聲女性尖叫以及周遭傳來的驚呼聲。

真弓隱隱覺得不大妙,緩緩鬆開琉璃子的手,卻忽然感覺到手上黏糊糊的,怎麼回事?

低下頭,隻見自己的半條胳膊上沾滿了奶油,呃……該不會……

僵硬的轉過身,下一秒她的心跳都差點停了,隻見那個N層的婚禮蛋糕已經沒了個形狀,空留下坑坑窪窪的最底層,而其餘的那麼多層全部摔在地上以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