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對不起,幸村精市很輕的歎了一口氣,輕聲道:“沒關係。”
他的話音剛落,真弓才驚覺已經走到家門口了,幸村精市掏出鑰匙打開院門,兩個人一塊走進庭院,但快到屋子大門的時候,真弓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刹住腳步。
穀川!!!
“等……”
“吱呀”,麵前的屋門忽然打開,一名保養極好的中年女子站在門口笑得溫婉:“老師,我會好好監……啊,真弓精市,你們回來了啊。”頓了一下,燦爛一笑,“剛好,穀川老師正要走,快打個招呼吧。”
然而雖然真田裏奈語調輕快的說完,但回應她的卻是氛圍僵硬而沉重的寂靜……
“你……你們兩個為什麼……”過了良久,穀川才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二位青少年。
“啊,精市是我現在先生的兒子,也是立海大的呢。”不明真相的真田裏奈依舊輕快的說,“是個好孩子呢,一比起來,真弓這個姐姐倒不像姐姐了呢。”
“這……這……”穀川聽完一雙眼睛瞪的滾圓,盯著真弓,“你你你……啊!我我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幸村宅……
真田裏奈一臉莫名:“穀川老師忽然這麼了呀?”
“啊……誰知道呢?”真弓很佩服自己這種狀況下還能笑的出來,看向幸村精市,“不過老師的話,嘴都挺嚴的,哈哈哈。”
所以,求求你好感度不要再降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
慎之介和真田裏奈的婚禮是在附近一處不錯的會場舉行的,真弓不清楚慎之介砸了多少錢來舉辦他人生第二次婚禮的,隻知道當天的法國大餐肯定很貴,但重感冒的她無福消受。
“喲,你就是慎之介的新女兒啊,真漂亮啊。”一名大嬸站在真弓跟前,笑的格外歡快,“和精市站一塊跟龍鳳胎似的。”
龍……龍鳳胎?重病在身的真弓硬扯出的笑容快要抽了,我們兩的長相完全是兩種畫風好吧?
“惠津子姑媽,您真會說笑。”一直站在門口跟真弓一塊充當迎賓員的幸村精市輕笑出了聲,笑聲清脆溫柔,聽起來格外舒服,“康生姑丈呢?沒和您一起來嗎?”
“呀,他啊。”這名叫惠津子的大嬸露出一臉的不屑,“昨晚又喝醉了,現在估計剛醒,一會會趕過來的。”
“這樣啊。”幸村精市俊美的臉上依舊帶著微笑,“那惠津子姑媽您先進去吧,幸太郎叔叔他們已經到了。”
“啊?是嗎?”惠津子說著就裏走去,朝門口的二人笑著,“今天辛苦你們了哦。”
待惠津子一走,真弓就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子,啞著嗓子看向幸村精市手裏的名冊:“還有多少人沒來?”一直穿著高跟鞋站在這裏實在受罪。
幸村精市用筆在“本園惠津子”的後麵打上勾:“快了,還差幾位爸爸的同事跟……以前的鄰居。”稍稍一頓,看向真弓,“如果你累的話就進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哦,沒事,我就隨口問問。”真弓將手帕塞回別致的迷你手提包裏,吸了吸鼻子,“我有病曆了,明天能請假了吧。”因為前天那場雨中互毆大戰,直接導致了當天晚上發高燒,大半夜的被慎之介和真田裏奈送去了醫院。雖然燒早就退了,但她的重感冒依然沒有好,今早起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倒是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幸村精市聽了,想了一下,道:“感冒自然要請假。”頓了頓,“我幫你把病曆帶給你們老師吧。”明天一早爸爸媽媽就要趕飛機去希臘度蜜月,學校規定必須看病曆才批假,所以也隻有他能幫忙遞病曆了。
無所謂,反正他們老師已經知道了……
“那,謝謝了。”真弓由衷感謝道,“作為報答我會弄一桌好菜給你的。”要今川過來幫忙,然後再留他在家吃飯,這樣幸村精市就可以正式認識今川了,我真他【嗶】的太會利用機會了。
忽然真弓在空氣裏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伴隨著這清冽的香味她還聽到一個分外好聽的女性聲音:“精市君,好久不見。”
循聲望去,隻見幾米開外的地方一名金發披散著的少女徐徐走來,少女容姿豔麗氣質優雅,看起來像是……像是從名畫裏走出的人一樣,她正朝這邊淺笑嫣然:“抱歉,似乎來晚了。”
再看幸村精市,才發現他也笑的優雅而真切:“樹裏,你來了。”微微一頓,“真的好久沒見了。”
“嗯,三年多了呢。”名喚樹裏的美少女笑起來分外好看,連真弓是女的都看怔住了。
樹裏忽然看向了真弓,麵上露出幾分驚喜:“啊,這位是……精市君怎麼也不告訴我?”語氣裏帶著幾許責備的意味。
“你誤會了,她是我的……繼姐。”幸村精市淡淡的說,言罷又看向真弓,“這位是都木樹裏,是以前的鄰居,也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