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一死戰了!”
“你這逆徒,三十年前出手打傷師傅,若非我裝聾作啞瞞過你的耳目,恐怕我和師傅早就死在你手下了!今天我定要替師傅報仇!”蘇星河說著滿臉怒意,長袖飄飄朝著丁春秋拍來。
“師傅!”
阿紫看著丁春秋縱身接過蘇星河的掌風,就這樣和他糾纏在一起。她知丁春秋身中生死符,心中焦急,恨不得上前替他迎戰。隻是天狼子和摘星子攔在身前,阿紫隻能在下麵觀戰。
“阿紫妹妹的夫君便是星宿老怪丁春秋!?”
知道這個消息的段譽怪叫一聲,而薛神醫知道自己救的是丁春秋的娘子氣的幾乎吐血,阿朱看著丁春秋和蘇星河打鬥的身影凝重道,“大哥,你說這二人誰會更勝一籌?”
蘇星河與丁春秋同在無崖子門下學武時原本是不分伯仲的。隻是蘇星河後來分了心,學了琴棋書畫心有旁騖,而丁春秋則是一心鑽研武學,數年下來便是丁春秋武功占了上風。再加上丁春秋後來來琅嬛福地中習盡天下武學,武功更是高出蘇星河許多。隻是他後來身中生死符,時時要忍受毒發時的痛苦,因此才會與蘇星河糾纏不休。
談話間二人已是過了數百招,丁春秋漸占上風。阿紫也是鬆了口氣。就在此時隻聽砰的一聲,那破了珍瓏棋局的公子從房間中撞了出來,正滾到古樹下。他哎呦了一聲,揉著腦袋從地上站起身,眯起眼瞧著正在糾纏的丁春秋與蘇星河,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丁春秋!你先害死了我前師叔玄難大師,後又因為你害死了我師伯天山童姥和我師叔李秋水,而今無崖子老前輩也因你而死,我、我一定要找你報仇!”
說著那公子大喝一聲,縱身躍到蘇星河與丁春秋中間,抬手破了丁春秋的招式,又護著蘇星河落到地上,接著一刻不停歇的便衝著丁春秋攻了過去。
丁春秋不知他是何來曆,但見他招招精妙,使的均是逍遙派的武功。丁春秋抬手,卻忽然臉色微變,一陣劇痛從四肢百骸傳來。
“師傅!!”
阿紫見丁春秋被那公子一掌拍到胸口臉色登時一變,淒厲的一聲大叫,抬掌拍開摘星子及天狼子,抬足又朝著那公子攻了過去。
“休傷我師傅!!”
阿紫的聲音淒厲無比,黑發披散,雙目猩紅,身形如電。她一手格開那公子的手腕,使出一招天山折梅手,那公子驚,也跟著使出天山折梅手。
在場眾人都是一驚,見二人雖然均取對方要害,但姿勢卻優雅美妙,且身手敏捷矯健,速度極快。
阿朱一愣,聽到蕭峰在她身邊含笑道,“你這位妹妹可不簡單啊。那位公子的武功已是不弱,阿紫現在的狀態能與他打個平手,可見她的武功不弱。”
天狼子和摘星子連忙上前扶住師傅,丁春秋踉蹌兩步在地上站穩,隻覺得更劇烈的疼痛襲來。
“二哥!那是我小妹,請手下留情啊!”段譽怕那公子誤傷阿紫大聲喚道。
“啊?”那公子聞聲身形一滯,連忙撤回掌風,阿紫身子漸乏,也不與他多糾纏,隻心急如焚的去檢查丁春秋的傷勢。
眾人見阿紫與那公子均是年紀輕輕,但武功招式卻遠在多數人之上,心中都是又驚又怕,隻是不知這二人是誰。段譽拉著那公子走到蕭峰麵前,“大哥!這位也是我的結義哥哥,當時我們結義的時候也把你帶上了!他叫虛竹,是個和尚,不過恐怕現在……已經還俗了吧?”
虛竹撓了撓頭,衝著蕭峰和段譽咧嘴一笑,憨笑中並無方才與阿紫打鬥時的淩厲。
“師傅,”阿紫對一幹人等的反應並不在意,擺脫虛竹的糾纏後便拉著丁春秋的手慌忙問道,“你有沒有受傷?”說著抬頭衝著摘星子二人問道,“師傅身上的生死符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