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屬下錯手傷了一位姑娘,還請主公救她啊!”

“姑娘?”一道渾厚的男聲自屋內響起,腳步聲響,隻見從屋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望了望男人懷中的阿紫,“她是誰?”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她是我妹子,錯手被這位先生所傷,還望、還望大俠救救我妹子。”阿朱心中焦急,顧不得那人解釋,衝著中年男子誠懇道。

“好吧,你把她抱進來,”那中年男子沒有絲毫猶豫,瞧了瞧阿紫身上猶帶血漬的衣服,衝著屋中道,“阿星,給我拿身幹淨的衣服來。”

“要幹淨的衣服做什麼?”

隨著清脆悅耳的聲音,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中年美婦從房中走出,一雙大眼睛顧盼生輝,當真明眸善睞。她聲音婉轉動人,“莫不是你又叫哪個姑娘扒了衣服?”

“莫要胡言!”那中年男人眉頭微皺,看著自己的部下將阿紫放到床上。阿朱不放心的跟上前,拉住阿紫的手,“小妹,小妹?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體內的毒素清除後阿紫的身子本就羸弱無比,再加上有了孩子,更是需要好好保養,因此才以九轉熊蛇丸這種療傷聖藥保養。但她數日來因為丁春秋的事情來回奔波,已是十分疲倦了,此時被打了一掌,身體自然支撐不住,隻能聽到阿朱模糊的聲音,對此卻並沒有反應。

“她快不行了,”那中年男人皺眉,“快把薛神醫接過來!”

“薛神醫在此?”阿朱聞聲大喜道。

“恰好在此,”那中年男人禮貌道,“阿星,快給這位姑娘換衣服。”

“知道啦,知道啦,”那被喚作阿星的中年美婦手中拿著一件幹淨的外衣千嬌百媚的走來,轉身拉起竹簾,和阿朱一起扶起阿紫,剛將對方的衣衫退到肩頭便見到她肩膀上那刺目的“段”字,阿星一愣,顫著聲音慘叫道,“段郎,段郎!”

“怎麼了?”那中年男人隔著門簾應道,“怎麼了?”

“你看,你看這是什麼,”那美婦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猛地將竹簾拉開,阿紫光潔的肩膀以及那個猙獰的段字就這樣落入眾人眼中。那中年男人臉色大變,“她……她……”

“我妹子怎麼了?”阿朱心中暗叫不妙,警惕的問道。

“她、她是你妹子?”那美婦眼中的淚水簌簌,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問道,“她可是你妹子?”

“正是。”阿朱點頭,“有何不妥?”

“你的肩頭可是也有這樣的一個段字?”那中年人問道,“你和她可還有別的東西?”

“還有兩塊金鎖片,”阿朱答道。

“我的孩兒……我苦命的孩兒啊!”那美婦此時已是抑製不住,抱著阿朱阿紫大哭起來。這下不僅是阿朱,連蕭峰都呆住了,這美婦,難道是阿朱阿紫的媽媽?

恰好此時薛神醫匆忙到達,那中年男人連忙叮囑道,“神醫,這女孩兒是我的女兒,請您千萬要救她!”

阿星抱著阿朱隻是哭,那中年男人無法,隻能拉著兩人從阿紫床邊拉開讓薛神醫為阿紫醫治。而阿朱則細細的問著關於二人身世的來龍去脈。

“主公!”

正說著,又有二人從門口走進來,朝著那中年人躬身行禮,“主公,臣下在青石橋邊布了疑陣,隻是那大惡人陰險了得,隻怕不久就會破了那機關!主公務必當以社稷為重,早回大理啊!”

另一個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