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是多麼的肆意妄為,開山劫船,動靜怎麼大了怎麼來!要不是有一個正常且看起來很是正義的職業作掩護,都不知道被抓進去多少回了呢!”

“想想也真的好奇,叔叔那時候也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吧。怎麼會想到做大盜的?”

“大盜?爸爸自己可不是這麼說的。他管那叫除暴安良的俠義之舉!”小滿斜一眼正雨,打開占據了整整一麵牆壁的廚門:“其實呀,可能隻是行俠仗義的惡趣味也說不定。誰知道呢!不過,經過我的秘密探查,當年爸爸好像是在找什麼物證一樣的。三十年前的事了,誰說得清。”

正雨認真聽著小滿講述的當年雪之堤的惡行,邊幫忙把藏在廚子裏的大型機械搬了出來:“可是,叔叔為什麼又突然隱退了?難道是要找的物證找到了?”

“嘿嘿,我這麼一說你就這麼一聽好了,還當真了?爸爸是借怪盜的身份尋找東西也隻不過是我自己胡思亂想強加給他的正義說辭罷了。三十年前的真相我怎麼可能查得出!早就被身在警方的爸爸給消抹幹淨了。哎,拿著這個。不過,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雪之堤消失的同一時期,又一樁大案被揭發出來。”

“什麼大案?”

“徐正雨,你有沒有聽說過‘好奇心害死貓’的說法?”

“不好意思,我不是貓。”

“唉……”小滿仰天長歎,對於正雨無所謂的聳肩之舉無可奈何:“事關政界的,當事人現在還關在獄中呢。等下!不要碰這個!是有電的!”

“啊?”麵對初現形態的巨大機械,正雨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這、這是!”

剛剛光顧著說話完全沒有注意到!小滿忙忙碌碌安裝的東西不就正是傳說中的:“神鳥?!”

“什麼神鳥!”小滿白了正雨一眼,淡淡的糾正:“這是小雪,認識一下吧。”

“天哪!原來那樣的神物真的是機械啊!”

“小雪可不單單是機械!是吧,小雪。”

隨著小滿的問話,巨大的裸露著金屬質感的鳥態骨架的頭部居然應和著閃亮了下!好像瞬間啟動了什麼般,神鳥像是複活一樣,動了動巨大的翅膀,喉間竟然發出鳥類般的鳴叫!

一連串的舉動生生嚇的正雨後退了一步!這樣的突發狀況任誰都一時間接受不了吧:“這、這是什麼東西啊!”

小滿滿意的看著正雨的震驚:“仿生學!達爾文沒學過?”

正雨愣愣的回看一眼小滿,又把目光轉向眼前的龐然大物:“我學過英文、中文、日文,就是沒學過達爾文。”

“哎?”看著一本正經的正雨,小滿牙根有些癢癢:“徐正雨,你剛剛的笑話——很無聊!”

今天一行,徐正雨不下十次感歎不枉此生。世上竟會有如此精湛的機械!當小雪長出羽毛的一刹那,額,是披上羽衣的一刹那竟完全看不出是隻假鳥……本來就不能稱作是假的吧!藏在顱腔中的芯片保存了每次作戰的記憶,而且竟然會像有思想的生物般衝著人表達情緒!

回到山路上的二人開始認真商討著‘私奔’的計劃,那架勢大有破除枷鎖永除禁錮的氣勢。

“這麼說,咱是非去英國不可了。”

依照小滿的說法,雖然收藏在英國國立美術館裏的畫作很有可能是贗品,但是走一遭也是必不可少的。不過,這樣看來確實還需要大費一番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