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該接,所以抬頭看著花辭夜有幾分猶豫。
花辭夜見我這樣又溫柔的笑了笑,然後用他右手食指的指背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我的臉蛋,有幾分誠意的說道:“快吃吧,你不是最喜歡這新鮮的果子嗎?”
說實話我哪裏還吃得下,我剛才被他為了那些沾滿泥土的肉,緊接著又被他摳著吐了出來吐了那麼久,我胃簡直就像是刀絞一般的疼,現在再讓我吃我真的吃不下。
可是花辭夜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神經,它先咬了一口拿果子然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你看,楚楚,沒有毒,真的我怎麼會給你下毒呢?”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隻是我手足無措是真的。
可就在這時,我仍舊沒有動得時候,花辭夜又是咬了一口果子,緊接著他一把扣住我的後腦勺,就將他嘴裏的果子滑入我的口腔之中。
我一個反應不及滿臉詫異的瞪大眼睛,緊接著他離開了我的嘴,就頗有幾分警告的味道說:“不許吐出來,你知道我的脾氣的!”
他這句話說的很溫柔,又像是在開玩笑,但是我知道這根本不是開玩笑,他確實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因為現在的他已經完全病態了。
我隻能忍著心裏那股惡心之意用力的咀嚼嘴裏的果子,三下並作兩下的就咽了進去。
花辭夜這時露出滿臉滿足的笑容,又衝我擺了擺手指,“記住,不許吐出來哦!”
他知道我想吐,他也知道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折磨到我到什麼樣子,我現在胃裏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簡直一張嘴就能吐出來一個大海。
但我拚命的告訴自己,若想活著,若想讓肚子裏的孩子好好的活著,就隻能忍著忍著再忍著。
“你看,這樣的你才最乖了!”
花辭夜又揉了揉我的頭發像是思想的父親,寵愛女兒一般溫暖的不像話。
但我現在已經不可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了,隻有我自己知道,這溫柔的背後是無數的毒箭,每一箭都能將我置於死地。
“花辭夜,我們這是在哪裏?”
最後,壓下去心裏那股惡心之意,我便開口詢問他。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做才能讓她高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做才能拖住時間更長一些,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未知數,那倒不如硬著頭皮往前走。
“這裏是你最喜歡的地方呀,你不記得了嗎?不周仙山你都不認識嗎?”
他他簡直是在胡說八道,這裏哪裏是不周仙山,別說我之前小時候就在不周仙山上,後來我和胡穎也是在那裏生活了幾個月,難道不周先生有哪裏沒哪裏我不知道嗎?
我更大的直覺是這裏根本不是什麼不周仙山,而是凡間每個角落,隻是這個角落就像是脫離磁場一般,墨修染他們根本不可能找到,就算找得到也進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