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在這裏。”青年咬緊了嘴唇,“我馬上離開這裏……”濮陽銘烈攔住了他,“沒有關係,你要是沒地方去,就住在這裏吧。”“真的!?”青年的眼裏盡是喜悅,濮陽銘烈頷首,青年雙手合十,“太好了!你放心!我會做飯!還會洗衣服!我什麼都會幹的!”濮陽銘烈失笑,“隨你吧。”
青年攔住了濮陽銘烈,“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風又,風是‘風月不知人意緒’的風,又是‘又是天地一洞天’的又。”濮陽銘裏一怔,很多年前,簫鳳兮從天而降,一把拽住他,“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簫鳳兮,鳳是‘鳳絲龍竹強盛意’的鳳,兮是‘兮別情懷醉夢中’的兮。”濮陽銘烈失笑,看到青年不解的樣子,濮陽銘烈道:“我叫烈。”“哎?那我叫你烈烈好了!”“!”當年因為自己用的是皇姓,所以,告訴簫鳳兮的,也是“烈”,這個孩子……
看到濮陽銘烈蹙起的眉頭,風又以為他生氣了,連忙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要是不喜歡,我不這麼叫了,你別趕我走!”看到風又焦急的樣子,濮陽銘烈心軟,歎了口氣,“沒關係。”“真的!?”風又的眼睛裏又充滿了喜悅,“烈烈!”濮陽銘烈無奈,走進了屋裏。
進了屋子,看到一塵不染,濮陽銘烈輕笑,很是感激風又的幫忙,仔細一看,恍若回到了數十年前,屋裏的擺設沒有動過地方,隻是,少了一個人。推開窗子,看到風又在院子裏洗洗刷刷,還哼起了小調,濮陽銘烈不禁感歎,果然還是個孩子。
濮陽銘烈合衣躺下,思緒漸漸模糊,睡了過去。
到了晚上,風又把他叫了起來,濮陽銘烈看到風又做的一桌子菜,不禁誇讚他,風又不好意思的臉紅了。濮陽銘烈和他坐下來一起吃起了飯,隻是濮陽銘烈有些不解,全是他喜歡的菜。
撤了飯菜以後,風又很勤快的給濮陽銘烈打了洗澡水,還說要給他擦背,濮陽銘烈嚇得連忙把他請了出去。
睡覺的時候,濮陽銘烈尷尬了,原本他和簫鳳兮一起住,這裏就隻有一張床,看著風又瘦弱的小身板,濮陽銘烈歎氣,讓風又睡了房間,自己去外麵湊合了一宿。心裏尋思著要再建一座小屋。
第二天,濮陽銘烈就開幹了,風又也跑前跑後的幫忙,過了幾日,小屋建好,添了些生活用品後,風又就搬了進去,而濮陽銘烈繼續住他和簫鳳兮原來的屋子。
兩人一直相安無事的住了一年,濮陽銘烈覺得風又很是乖巧,又很聰明,就開始教授他一些武功,風又學得很快,濮陽銘烈很是欣慰。
後來,濮陽銘烈和風又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和愛人的身份,風又一點都不詫異,相反還很支持他們。那天以後,就愈發對濮陽銘烈殷勤,濮陽銘烈被嚇得夠嗆。
第二年過年的時候,風又鼓起勇氣告訴濮陽銘烈自己喜歡他,濮陽銘烈蹙眉,他看出來這個孩子的心思,隻是一直沒點破,希望可以相安無事。但是麵對戳破窗戶紙的風又,濮陽銘烈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是果斷的拒絕了他,他的心裏,隻有一個人,永遠不會給別人挪出位子。
風又卻不在乎,他說,就是因為濮陽銘烈這麼專情,他才那麼喜歡他的,他不要求濮陽銘烈答應他,隻希望他能陪在濮陽銘烈身邊。濮陽銘烈心動了,他的愛人和孩子相繼離世,他的徒弟也成家立業,如今他孤身一人,平日裏風又乖巧懂事,而且自己也越來越害怕孤單的感覺了。於是,再三告誡風又收起心思,才準風又繼續留下。
後來,風又也沒有死纏爛打,兩人一直相安無事。
可是有一天晚上,濮陽銘烈喝多了,嘴裏叫著簫鳳兮的名字,還把風又認成了簫鳳兮,風又不知是生氣還是怎麼的,一把推開他,就離開了。濮陽銘烈很後悔,但是也不敢去追。
又過了幾日,風又回來了,沒說什麼,濮陽銘烈以為風又氣消了,也沒說什麼。
但是,當晚,風又卻把這幾日自己離開,買到的十多包chunyao,一股腦的全部倒進了濮陽銘烈的飯菜和水裏。濮陽銘烈被yuwang衝昏了頭,不管怎麼推拒,風又還是tuo了衣服,撲了過去。然後,兩人顛鸞倒鳳了一天一夜。
濮陽銘烈很生氣,他把風又趕出了房間,說不想再看見他,風又哭紅了眼睛,濮陽銘烈不吃不喝的在屋裏懺悔,他做了對不起簫鳳兮的事情。風又就衣不解帶的照顧他,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但是,濮陽銘烈始終不讓他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