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內力深,酒量大,這才沒有被醉倒在當場。
饒是如此,他還是覺得頭腦中有些昏沉沉的,像是喝了二十斤烈酒的感覺。
要不是他反應快,恐怕現在的他也和那些親兵們一樣,醉得人事不知了吧!
想到這裏,他隻覺得背上猛然出了一身冷汗。
這在酒裏做了手腳的,定是那名少女無疑!
沒想到他還真是看走了眼,那少女居然是比那少年更難惹的人物,就憑她這種醉人於無形的手段,不知道有多少武功高手會著了她的道兒,折在她的手中。
再一想到那少年給自己定下的三更之約,他更是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單隻那少年一個人,他已經不是對手,要是再加上那手段神秘莫測的少女,他要是去了,還能討得了好嗎?
可要是不去……
那少年臨走時的兩聲哼哼,充滿了威脅之意,讓他一想到就不寒而栗。
他咬了咬牙,火燒眉毛,且顧眼下,還是盡早把這些中了酒毒的士兵們運走才好,要是任由他們在這酒樓裏繼續睡下去,丟的可是他步長安的臉!
“來人!”他吩咐道:“你們用衣襟塞住鼻子,然後速速上樓,把那些喝醉了的家夥們給本將軍抬下來,然後送回營裏去!”
官兵們齊聲答應,撕下衣襟塞住鼻孔,然後衝進酒樓。
他們心中納悶,將軍大人的這條命令也太奇怪了,抬人就抬人,為什麼還讓自己塞往鼻子,是怕自己偷酒喝嗎?
那也該塞住嘴巴才對啊。
難道將軍大人是連酒味兒都不讓自己聞了?
小七和若水拎著那倒黴的馬公子回到驛館,神不知鬼不覺,就連驛館外麵把守的官兵都不知道二人曾經離開,又帶回來一個人。
“小七,臨走之時,你對那步長安說了什麼?”
若水雖然沒有聽到小七最後那句話,但她注意到小七的嘴唇微微開闔,應該是用了傳音入密的功夫,除了步長安之外,旁人誰都聽不到。
“我約他今晚三更,在城外五裏亭見麵。”小七將馬公子往房間角落裏一丟,看都沒看,在他身上輕踢一腳。
馬公子兩眼翻白,已然暈去。
“哦?你約他見麵,是否想問個清楚明白?你始終不相信他和那鮮於東同流合汙,欺壓百姓,是不是?”若水眼波如水,眨了眨眼就想明白了原因。
“不錯。”小七扶住若水的雙肩,凝視著她的雙眼,緩緩說道:“離京之時,父皇曾經給我下了一道密旨,密旨上說,讓我暗中調查永淩的治官,如有不軌,格殺勿論!因為父皇接到密報,有人在這永淩地區私造兵器,密謀造反,我懷疑此事和那鮮於東有關,而這步長安,恐怕也脫不了幹係。可是他是父皇欽點的愛將,按理他不應該造反才對。”
“按理?這世上不講理的事情多了去了。”若水聽到這裏,不讚同地搖了搖頭道。
“我是說,以父皇的識人之明,如果步長安有反心,他絕對不會將之派到永淩這樣的重鎮要地。雖說永淩地處貧瘠,但這裏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父皇所派的將領必要是十分忠誠,萬一那將領有了二心,和北曜兩相勾結,豈不是等於在我東黎打開了一個缺口,讓北曜的軍隊源源而入嗎?父皇絕不會犯這樣的錯,所以,我一定要找那步長安問個清楚明白。”
“好吧,你要找那步長安可以,但你把這肥豬帶回來,是想熬成豬油膏呢?還是想吃烤豬肉呢?”
若水抬起腳來,在那馬公子身上重重踢了一腳。
她聽了那店小二的一番描述,對這無惡不作的馬公子切齒痛恨,這樣做惡多端的家夥,就算是千刀萬剮,恐怕也平息不了永淩百姓心中的冤屈和愁恨。
“此人不學不術,又嬌生慣養,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苦,今天你剁了他一隻惡爪,恐怕已經嚇破了他的膽子。水兒,他今天得罪了你,我就把這頭肥豬交給你處置好了,要殺要剮,全由得你。”小七微笑道。
“交我處置?”若水似笑非笑地斜眼小七,“小七公子,你說得好聽,其實是想讓我從這馬公子嘴裏逼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吧?”
小七訕訕一笑,道:“你的鬼花樣最多,像這種逼供之事,非你莫屬。對了水兒,你在那酒樓上究竟玩的什麼花樣,為什麼那些士兵明明沒有飲酒,卻個個喝得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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