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儲備糧食被我食去了不少,它還揀回來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是一盤遊戲器,金果然把GI寄來了。
當我恢複的時候,蒼回來了。
沒有讓他看到我那一頭飄逸的銀發實在很可惜。
“屋子呢?”
“天幹物燥,起火了。”
“起火?你怎麼沒被燒了?”
“蒼嫌棄我了嗎?”我瞪大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女人,你發什麼神經”他別扭地轉過頭,耳根微微泛紅。
“嗬嗬,獵人證呢?”我笑著伸出手。
隻見他聽到獵人兩個字的瞬間,臉色蒼白。
然後大罵了一聲:“該死,光顧著說話,快跟我走。”
說著就拉起我,隻聽見洞穴外傳來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
“恩哼~,小蘋果要逃去哪裏~?”
“蒼,你把麻煩惹到家裏了。”我冷冷笑著看向一臉受不了的蒼。
“女人,這是宿命的戰鬥,所以,你上吧。”蒼突然一臉鎮定地拍了拍我的肩,讓我愣了一下,隨後聽到他語氣一變,激動地說道:“那就是一變態,也隻有你這個女變態才搞得定。”
宿命?女變態?
真是意外地熟悉啊……
我突然笑了起來。
就聽到蒼躲了遠遠的呢喃到:“連笑起來都一樣變態……”
洞口站著一個人影,一身妖嬈的小醜裝,青藍色的頭發,細長的雙眼。
“恩~,小蘋果要用這個爛蘋果來打發我嗎?~”雙手緊緊環抱著自己的西索,散發出強烈的殺氣。
“啊拉~原來是一顆神奇的大蘋果,嗬嗬嗬嗬~”看到對殺氣毫無反映的我,西索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
“呐,出去打吧,我有一個多月沒動過了,正好想舒展舒展筋骨。”我提起逆生,走向西索。
聽到這句的西索一臉興奮地走了出去,邊走還邊說著:“恩哼~真是一顆主動的小蘋果。”
我回過頭,笑著對站在角落的蒼無聲地說道,口型一字一字的說著:“等 我 回 來 你 就 完 了, 記 得 準 備 棺 材 噢 !”
“恩哼~小蘋果不會念嗎?~,那不是還沒有成熟?,恩~該怎麼辦呢,好想現在就吃掉你~”
“念?你看上的某個果實把我的念偷去了,不過無所謂,那種東西太麻煩了。”
“恩哼?~”
“庫洛洛。”
“原來小蘋果認識庫洛洛啊~,真是有趣呢,恩~”
說完我腳一蹬衝向西索,迎麵飛來的撲克牌張張都是致命點,幾乎封去了所有的退路。
我單手一擋,幾道血痕湧見,插入手上的撲克無法再深入半分,仿佛完全沒有了威力。
感覺到身上被什麼東西粘了,但是很快又被吞噬掉。
轉眼已經近身了。
從五歲開始接受最專業的煉獄般訓練……
我右肘擊上,左手劃刃,欺近腰側。
每天隻有4個小時休息,遊走在生死的邊緣,隻要失誤就會永劫不複……
腹部被擊中,身體彎成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弧度,卸去大半的力量,在他腰跡留下一道傷口,一個轉身右手撐地,左手擋過一拳,雙腿橫掃。
沒有停歇,沒有猶豫,無止盡的任務,刺客暗殺,正麵交鋒,秘密潛入,無所不有……
左手擋下撲克牌,反身到背後,雙手擋住他的肘擊,一腳飛踢向腿部。
無論是專業技巧,殺戮的心還是戰鬥經驗……
緊咬下唇,借力一個衝擊,一沾即離,指尖的鋒刃輕易地劃破堅。右手一按,逆生的刀鋒彈起劃開粘上的念線。手上的傷口已經完好無損,撲克落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