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勢而城府極深的嶽斯弦麵前,肖一瞳有種老鼠遇見貓的慫感。現在的流行趨勢是女人隻愛冷酷、邪魅的俊美貴公子,而且最好在某種情境下成為他們獨一的玩偶。排出嶽斯弦非正常人的因素不考慮,他倒是完全符合標準。隻是可惜,肖一瞳是個純爺們,而且,沒有gay的傾向。
“那是做什麼的?”肖一瞳冷不防開了口。
男子順著他的視線一直望到場地上空邊緣係於壁梁的金鈴,淡淡的笑了笑,讓後突然出手一把拉住準備趁此機會逃跑的男生的胳膊:“這招很沒意思啊,肖一瞳……”
“你別對我拉拉扯扯的,放開放開。”刺蝟頭計謀沒得逞,氣急敗壞的跳起來。
嶽斯弦轉而笑的更歡了:“不是想知道那個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嗎?要不我們一起做個好玩的遊戲?”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肖一瞳裝可愛的眨眨眼睛。
一身緊身休閑西裝的男子表情停留在那一刹那,眉宇下靜如深潭的眸子忽的閃過一絲漣漪。他的修長的手指以常人看不見的速度迅速結了個印,然後突然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向男生背心下的腹部。“不要試圖拖延時間,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小子。”
肖一瞳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霎時間身體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一個翻滾,重重摔倒在五米以外的水泥地麵。
“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說不定能保住小命,”嶽斯弦慢慢走近,用他漆黑的皮鞋踩住地上虛弱男生的胸口:“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成為我的對手,何苦掙紮不休呢?”
“咳咳,”肖一瞳咽了口澀澀的血水,在昏暗的環境中,眼前這男人修長的身影像一塊不透風的幕布,重重壓在自己心頭。
“你說的遊戲……是指什麼?”他仰麵看著天花板,艱難的開口:“你為什麼要為難我和錦蘿,我們有什麼!?值得你們煞費苦心!”
嶽斯弦鬆開了腳,神色波瀾不驚,然後他緩緩的在男生麵前蹲了下來,靠近他的右耳,在耳垂邊輕吐著氣:“其實,我很感謝你呢,肖一瞳,你們夜月族擁有的終極秘術,是我一輩子可望而不可求的東西。”
“什麼秘術?”肖一瞳一陣惡心,撇過頭。
男子麵孔上棱角分明的輪廓忽的融化了,沉浸在了自己幻想的小世界中,他的聲帶穿透層層空氣,飄渺卻有力:“瞳印。”
這是這世間最後的,能複活他的漣歆的術法了。
“……我需要借助你的夜月血脈,和你,交換靈魂……”
肖一瞳隻覺得耳膜“嗡嗡”的響,好半天反應過來,猛的從地麵上竭盡全力的爬起來,三兩步竄開,閃到角落裏,背靠上一堆破銅爛鐵的汽車零件,他的手掌在精神力的促進下開始迅速發熱。
嶽斯弦用看獵物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下一步卻悠閑的走近那個被觸動機關浮出地平線的水晶棺,雙手撫上冰涼的材質,那拇指上碩大的貓眼戒指瑩瑩發亮。他旁若無人的對著裏麵白色朦朧的魂魅露出潔白的牙齒,聲音溫柔婉轉:“漣歆,你看到那個男孩子了嗎,對我的即將變成的新模樣喜歡嗎?”
肖一瞳一頭霧水,他撇過頭看了眼場地正中水泥屋子那一邊,希望門口的那個丫頭不要從角落那邊走過來。
蘿蘿,生我的氣吧,一個人悄悄的先跑,拜托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那個全軍覆沒、孤苦伶仃的背叛者組織的頭目,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