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蝟頭男生怔了下:“那用手機和那什麼小瓶子聯係到她嗎?”

“也就你還不聽勸用手機,”米喬歎了口氣:“蘿蘿根本就沒帶手機過來,用術法瓶詢問過了也毫無回音,你說,獨眼龍,你是她的男友應該清楚點,她可能會去哪?”

“男友?”肖一瞳一口氣卡在了這個字眼上,他眨眨眼撓撓頭,小聲道:“不是啊……”

對麵突然沒有聲音,他狐疑的抬起頭突然發現米喬正冷冷的看著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

“真被你搞敗了,你們之間不過是還有一層紙沒有捅破罷了,”少年撇過頭輕笑起來,他拍怕肖一瞳的肩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看不出來蘿蘿對你的感情嗎?你是傻子還是裝蒜……”

“不,不是,那什麼……”

“還是你根本不喜歡錦蘿?”米喬繼續*問。

少年離得越近,話語越似針紮般刺進耳膜。

視線漸漸模糊,那個俏麗的女孩的影子開始不自覺的在他的腦海中不停晃動,朱紅色水彩般的色調,怎麼都揮之不去。肖一瞳倒退了一步,後腦勺撞在了門框上。

“錦蘿現在很可能陷入了麻煩中,她希望去幫助她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所以……肖一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米喬離開後整整五分鍾,肖一瞳才回過神。頭發因行動匆忙未來的及整理而雜亂不堪,一縷劉海軟巴巴的貼在他光潔的額頭上,遮住了部分視線。

他默默的歎了口氣,思索了片刻,開始往負一樓位置走去。

時間是中午,酒吧裏隻有零星的客人和加班的服務生。肖一瞳走上前,開始一個人一個人的耐心詢問。

“金色卷發,平劉海,眼睛大大的女生?”有人重複他的話,又用手比劃了下:“這麼高是嗎?”

“是的,”在問了第九個人的時候,肖一瞳眼前一亮:“您是不是看見過她了?”

“嗬,開玩笑,你瞧瞧這裏的女孩子,哪個不是這模樣?”

負一樓酒吧沒有窗戶,光線全然來自星星點點的燈光。肖一瞳低頭看著自己或長或短的投影,漫無目的的在昏暗中晃蕩。

冷不防一隻高腳酒杯從一位黑衣客人手中滑落,“啪啦”一聲脆響跌出了老遠。

結局不用猜想一定是粉身碎骨。

他的腳步忽的停住。視線落在了幾米外的酒杯碎渣滿布的樓梯口,那裏漆黑一片。這是……什麼地方?以前不是一道緊鎖的門,門後麵居然是向下的樓梯?

回過頭,那個摔碎了玻璃杯的客人早已不見蹤影。

左眼突然湧起一陣怪異的感覺。肖一瞳記得清楚,這種感覺隻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十年前沫沫離去後不久,另一次是前些日子自己第一次將式戒戴上指根。

他撫摸著那枚顏色有些發灰的墨玉戒,更加肯定了這次的直覺。

“錦蘿。”他喃喃了句,下一秒身影淹沒在了門後的一片黑暗中。

有人說,所謂害怕,不過是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因為誰也不知道這種未知是否會打破常規理論,傷害到自己。

樓梯向下,每一層都塗上了夜光粉,在黑暗中發出綠瑩瑩的微光。四周是一片死寂,肖一瞳似乎覺得,甚至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

自從打開了靈媒封印,夜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