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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瞳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見他腦袋一沉,壓在了自己胳膊上,隻是懷抱著阿秀嫂嫂的那雙手,始終沒有鬆開。

“姑姑,快讓人過來幫忙,出事了!”錦蘿拿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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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所有的事,大哥和阿秀已緊急被送往醫院。兩人站在廳房的甬道口,互相看著月光下的對方一身髒兮兮的模樣,吐吐舌頭。

“看你那樣。”錦蘿笑起來的眼睛如同月牙。

“還好意思說我呢,你不也是,”他瞪著她,撓撓蓬亂的後腦勺上的毛發:“我們去小廚房那吃點東西去吧。”

“廚子都掛了,吃什麼吃。”她沒好氣道。

“喔,對哦。”他想起地底下那洞穴中的屍體,胃裏一陣惡心,突然就沒有了食欲,想了想,一屁股坐在了屋子前的階梯上:“那就在這坐會吧,沫沫,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你呢。”

“不要喚我沫沫,那個沫沫已經死了。”錦蘿倚在他身邊坐下,揚起小臉,看不出是什麼表情:“我不習慣了,還是叫我錦蘿吧。”

肖一瞳怔了下:“好。”

島上的月光清冷,雲層時而遮掩,時而悄悄移開。那低矮的圍牆外的重重樹影在風中沙沙作響,偶爾能聽見一兩隻夜鶯尖利的鳴叫。

她低下頭,開始用一把小小的梳子搭理自己的毛發,長而密集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

“錦蘿,你是怎麼……回來的?”肖一瞳輕輕歎了口氣,終於將心中最深的疑問拋了出來:“你是遇到了什麼高人嗎?”自從來到了霧靈島,真是說什麼他都信了。

錦蘿抿著嘴唇不語,倒是一雙明珠般的眼睛開始死死盯著對方。

“幹嘛,幹嘛啊?”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仔細看我的左眼瞳孔,高人。”她正色道。

啊?肖一瞳不明所以然,隻是下意識不自覺的照著做了,倒映著夜空的星光,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不施以粉黛,是一種純自然的素雅之色。

他突然間注意到了,她的左瞳孔深處,一個小小的不和諧的紅色斑點。

“這是什麼?”肖一瞳叫起來:“痣?”

“你就沒發現過,你那裏也有一個嗎?”錦蘿沒好氣的看著他,接著跳了起來:“真是反應遲鈍,跟你說話累死了。”

“是嗎。”他歪歪腦袋,慢慢地記起了不久前,在那枚式戒接觸自己不久後,在鏡子中曾看見的瞳孔中的那抹紅色。“那是什麼?”

“瞳之魂印,夜月族終極術法。是你十歲那年意外使出來的,後來……肖翰叔叔怕你出事,把你封印了。隻是從那以後,我的生命便與你連在了一起。”

他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火紅的裙子包裹著的,卻是一個如此削瘦的女孩子。修長纖細的頸脖,牢牢係著那條他送給她的淺藍散羽花紋的絲巾,如同她的倔強。

肖一瞳一手撐地站了起來,隻覺得心口悶得發慌:“那……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也有前輩,也有過朋友,一瞳哥,你大可不必擔心。再說,都過去了……”錦蘿剛轉過頭,話音未落,那些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