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低低的聲音帶著羞澀,然後緊跟著又來了一句:“你要是不規矩,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這威脅很殺風景。
他歎著氣摸黑走到床前,還好是自家房間,熟門熟路。然後伸出手。
“申辰!”一聲帶著殺氣的怒喝。
“對不起,對不起!”他一下手就摸到了她的屁股上,冤枉啊,他又不是夜視眼,那能一下手就找到地方呢?
“快點!”發了威的兔子又羞又惱。
餓急了的狼開始幹活。
她不敢叫了,改成呻[yín]。蒼天哪,這呻[yín]讓他更是難以自持。
“你別勾引我啊。”申辰在推了第七遍之後實在被她的呻[yín]撩撥地受不了了,身體開始有反應了。忍無可忍抗議了一句。
兔子一下子惱了,翻身就起:“你走吧,不要你捏了。”
這一翻身不要緊,狼爪子一下子碰到了熱饅頭。
好吧,這火一下子就燒著了,老房子著了火,龍王也是沒策的。他一個餓狼撲食,猛虎下山,帶著殺身成仁的悲壯和不怕死的精神,豁出去了。死的很難看就很難看吧,反正也是撐死的,死也不做餓死鬼!
池曉菡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氣憤的想要咬他。他的唇就在她的唇上,正輾轉吮xī癡纏。他的舌尖就在她的齒下,在她的唇上撩撥糾纏。她想咬卻下不了口,仿佛他的疼就是她的。她心一軟,改成推他的胸膛。可是他力氣那麼大,壓在她的身上,如一座山。她突然顫唞了一下,因為他的手掌正緊緊團住她的柔軟,她一驚之下有些要昏厥的感覺,從沒有人來過這個地方。溫軟包在他的掌心裏有一種比胸衣更溫暖更安全更舒適的感覺,他的手指輕輕揉捏著,幸好黑暗中看不見她的臉色,她似乎覺得全身都要被燒著了。軟軟的不能動彈,他的吻開始無孔不入地侵襲過來,從低處往高處一路前行,居然落在了胸口的最高處。一陣從沒有過的酥|麻和刺激讓她險些尖叫起來,開始掙紮。申辰剛嚐點甜頭,怎麼會善罷甘休,無奈隻好先舍棄了甘美,再次以吻來迂回懷柔一番。等她不掙紮了,又重新占領高地。
她覺得羞怯恐懼,身體裏滿滿都是陌生的情潮在湧動,每次她想要掙紮出來,每次卻又被他拖下去,直至沒頂,無邊無際,矛盾猶豫,想要結束,又想要繼續。
他忍耐的很辛苦,爆發的也很激烈。但是遇見她這樣羞澀的人,他隻能慢慢地引導,慢慢的勸降。
她一會投降,一會反抗,申辰被她折磨的快要瘋了,他很擔心這樣折騰幾次,他會患上一種病,就是電腦上常見的廣告:男人隻有一分鍾怎麼辦?
他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拿下,七擒孟獲,每次他都不服氣,最終還是被諸葛收複了,這就是先拿下再做工作的成功範例。
決心一下,開始實施。
先是吻的她不能喘熄,然後雙手左右開弓,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很快,身下的她軟了許多,他感覺到她的反應,心裏一喜,更賣力地撩撥。
她被他撩撥的早無還手之力,除了承受。衣服被扔到了床下,池曉菡直到感覺他□的肌膚壓在自己的柔軟之上,在蓓蕾上摩挲,在發覺他不知何時已經脫掉了衣服。然後身下也感覺到了不一樣,滾燙的壓迫。
她又開始了新一輪反抗。他隻好再次安撫,果然是七擒孟獲啊!他暗暗咬牙,這是最後一次了,城一破就潰不成軍。於是他又拚命地安撫,等她適應了,他開始將戰線全麵拉開。
最後關頭,問題來了。她緊緊地並著腿,讓他的進攻推進的很困難。
他很棘手,遇見一個害羞的老婆,一切都要自力更生,單槍匹馬,親曆親為。
艱難地見縫插針,也不知道找對了地方沒。於是惴惴地問:“是這裏嗎?”
又羞又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