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翔額頭的汗水流下,大腿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但是,他很清楚,對於於啟林這樣的人來說,要了自己的命,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你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嗎?告訴你,你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你兒子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於啟林在黃鶴翔的耳邊低聲說道,他從來就沒有懼怕過什麼,即使麵對千萬敵人。
“你覺得殺了我你們能跑的了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黃鶴翔依舊嘴硬。
“我數三下,跪下叫聲爺,要不然,我宰了你”於啟林放開黃鶴翔,槍口指著他的額頭,怒吼一聲“三”
“二”
“一”
就在於啟林準備開槍的時候,黃鶴翔一下跪倒在地,看著於啟林那冰冷的眼神,他沒有拿自己性命去賭的勇氣,其實也不需要賭,因為所有人都看的出來,於啟林早已動了殺心,之所以給黃鶴翔一次機會,隻是不想把事情鬧的過大,讓陸雨婷沒有辦法收場而已,黃鶴翔放下了一切的尊嚴,就這樣跪倒在於啟林的麵前,他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隻有黃鶴翔自己清楚,自己帶來的這一群人,都是一些場麵上的朋友,平時打打便宜架還行,如果真的要他們去賣命,他一個都使喚不了。
所有人都震驚了,看著於啟林,還有他麵前跪倒的黃鶴翔,徐誌強一雙眼睛不斷的四處張望著,畢竟,對於狙擊手,誰都忌憚。
“爺,我錯了”黃鶴翔怒吼一聲,整個人異常的憤怒,咬著牙,嘴唇出血,起身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帶著人走了,留下一群外地來的大佬,還有一個沒撿到便宜的徐誌強。
“你覺得你能走的了嗎?”於啟林轉頭,看著一群蠢蠢欲動的外地人,冷冷的說道,“砰”似乎為了迎合於啟林的話,在幾人的身後一刻子彈直接打在了他們後退的路上,這一下,大家都不敢動了,畢竟,說都不想做出頭鳥。
“打電話你們的人,一個人頭十萬,反正你們的人也不多,就四五十個左右”於啟林說。
“草泥馬,一個狙擊手而已,有什麼牛BI的,兄弟們,拚了”一名光頭大漢異常的憤怒,指著於啟林吼道,“砰”威懾,明顯的威懾,隻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男子癱軟在地,周圍的人一下讓開了地方。
是,一個狙擊手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這麼多人,混社會的,誰會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別人的輝煌,所有人都沉默了,幾名帶頭的男子開始拿出電話不斷的撥打電話。
“徐爺,我們的賬怎麼算?”於啟林沒有理會他們,轉頭看著徐誌強說道。
“嗬嗬嗬,你想怎麼算”徐誌強平靜的問道。
“我說留下你的命,你覺得怎麼樣”於啟林說。
“草泥馬,牛b什麼呢”戰虎在邊上一下就急眼了,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於啟林的對手,但是他也覺得不會因為這有什麼膽怯。
“說話別這麼大聲,說不定下一刻你就被爆腦袋了”於啟林對著戰虎說。
戰虎額頭的汗水一下就流了出來,卻是,剛才急眼的他根本不管什麼狙擊手,隻知道不能讓徐誌強受什麼委屈,但是現在想想剛才幾人的下場,一陣後怕。
趕往野林酒吧的路上,陸雨婷坐在警車內,最近G市的事情弄的她頭疼,一次比一次鬧的厲害,就在半個小時以前,又接到群眾的報警電話,說在野林酒吧門口發生大規模打鬥,一想到這些事情,陸雨婷就無奈了。
很快,警車停在酒吧的門口,大批的警察直接將在場的所有人包圍著,陸雨婷一眼便看見了於啟林,還有那個讓她深惡痛絕的徐誌強,雙方僵持不下,陸雨婷等於直接幫徐誌強解圍了。
一群人直接被帶到了警局,還有大批的傷者被送到醫院救治。
於啟林一群人第二天就被放了出來,中間沒有任何的審問,因為所有人都清楚,自從上次陸建豪出事以後,陸雨婷的處事方法有了很大的變動,最近尤為明顯,反正胡林也不管,索性放手讓她自己去處理。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黃鶴翔帶著他的人全都離開了G市,包括他在G市所有的產業全部變賣,這一次的事情,對他來說確實也是一個打擊,兒子被人殺了,自己的尊嚴還全部丟了個徹底。
徐誌強一下老實了許多,對於於啟林身邊還有狙擊手的事情,誰都沒有說出去。
野林酒吧內,野豬的房間,於啟林跟野豬兩人叼著煙,房間裏麵到處都彌漫著濃重的煙味。
“那是一個遊人,不是我的手下,一顆子彈十萬”於啟林開口說道,雖然野豬沒問,但是把他叫到房間裏麵,這個目的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