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聽到野豬說這話,臉色一下就變了,看著野豬,明顯的生氣了,野豬也不理會,丟掉煙頭,又點燃了一根煙。
“兄弟,你們這是擺明了要找茬,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男子說。
“哦,你說說,是誰的?”野豬一臉不解的問。
“是徐爺的場子,你別不識抬舉”男子指著野豬說。
“徐爺,他到底有多少種啊,怎麼哪裏都是他的孫子”野豬這話一說完,安永強便大笑了起來,男子一臉的生氣,大吼一聲,“草泥馬的找死啊”抽出片刀剛要動手,野豬已經套出手槍頂在了他的額頭上。
這一下男子一下就楞住了,整個人看著野豬,有些緊張,但他明顯的心理素質還是可以的,極力的壓製著心裏的緊張感。
“兄弟,你動了我,你也走不了,別以為一把槍就無敵了”男子說。
“一把槍不無敵,但是至少可以要了你的狗命”野豬一把扯住男子的脖領,將他拉到車窗裏麵,他身後的幾人一下就慌了,一時間沒有了主意,就在這時,“刺啦”到處都是刹車的聲音,十幾輛黑色帕薩特停在了路邊,大批的男子炒著片刀下車。
“砰”野豬毫不猶豫的開槍,一把推開癱軟的男子,打開車門,四人下車,野豬朝著洗浴中心的大門一揮手,幾十人大吼著便衝了過去。
“草泥馬”野豬拿起片刀,對著前麵的幾名男子便上去了,於啟林幾人接著上手,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幾名男子和那名保安便躺在地上,這一下,剛才幾個怒氣衝衝的顧客也都遠遠的躲開了,看著野豬,幾個人都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野豬直接就無視了他們。
當四人走進裏麵的時候,一樓的大廳到處都是慘叫聲,幾十人的破壞力是可怕的,裏麵一片狼藉,人群很快去了二樓,野豬叼著煙,整個人異常的niubi,也不往裏麵走了。
不到十分鍾,大批的男子便下來了,其中幾名男子拖著兩個渾身是血的人,一群人,一群人很快的離開了這裏,當徐誌強趕到的時候,看見的,隻剩下一片狼藉的景象。
徐誌強臉色鐵青,戰虎站在一旁,也是一臉的憤怒,不過,很快,讓他們更加憤怒的事情又來了,警笛聲不斷,陸雨婷帶著大批的警察趕到現場,在搜查的過程中,發現大批的dupin跟槍支。
陸雨婷跟徐誌強兩人四目相對,徐誌強肺都氣炸了,他可以肯定,雖然說這裏會玩一些冰類的東西,但是絕對沒有這麼多,而且槍支藏放的地方也絕對不是別人可以找見的,這擺明了是野豬搞的鬼,但是此刻他也隻能啞巴吃黃連了。
“跟我走一趟吧”陸雨婷冷冷的說道,連著戰虎,還有幾十個場子的馬仔,陸雨婷一個都沒有放過。
消息傳的很快,第二天,便已經傳出消息,野豬帶人抄了徐誌強的場子,後來又被警察抓走了幾十個馬仔,陸雨婷的鐵血手段大家都很清楚,其中一部分已經確定了要被判刑,這一下,還有很多沒有站隊的掌櫃都持觀望態度。
徐誌強第二天中午就被放了出來,因為他安排了大批的人去頂罪,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在裏麵待一晚上,第二天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雖然說陸雨婷執行了她的權利,但是,畢竟上麵的壓力也不能無視。
不管怎麼樣,這次的事情,對於徐誌強的氣焰,也是一種打壓,但是緊接而來的事情,又讓野林酒吧陷入了困境。
中午時分,野林酒吧門口,七八輛奔馳轎車停在門口,相同的事情轉眼就發生了在野豬的身上,黃鶴翔一聲黑色西服,胸口別著一朵百花,身後是幾十個中年男子。
“野豬,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會讓你後悔的”黃鶴翔冷冷的說道,他的兒子黃民建死了已經好幾天了,這段時間,他用盡所有的勢力,依然沒有絲毫的頭緒,而唯一最大嫌疑的人就是於啟林,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這並不影響黃鶴翔來霍霍野林酒吧。
“我希望你說話拿出證據,你說是我們的人幹的就是我們的人幹的,那還要法律幹什麼”野豬也拽起了法律,惹的身後的周軍撲哧撲哧的想笑又不敢笑。
“哼,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把人都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明天晚上,我就血洗了你野林酒吧”黃鶴翔異常有氣勢的說道,確實,他縱橫商場幾十年,有足夠的資本說這話。
“好啊,明天晚上,我等你,不見不散”野豬笑嗬嗬的揮了揮手。
野豬的房間裏麵,七八個人不停的抽著煙,於啟林推開房門,“要不要命了你們,草,也不開窗,想熏死是吧”用手扇了扇煙霧,連忙打開窗子,自己也點燃一根加入了吸煙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