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哪裏?”
我笑,“那個時侯,我就在他的心裏。這一點兒,無人代替!”
看我多無恥,為了打擊寧媛媛,竟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我真是夠虛榮,在心被萬刮淩遲的情況下,竟然生生逼回了眼淚,竟然笑得一臉燦爛。
寧媛媛在氣勢上輸我一層。
張癩子趕緊幫她接茬,“媛媛可是有功的人!老大住院的時候,她請最好的導師會診,找最有效的藥物治療。如果沒有媛媛,老大早就失聲了。”
“夠了啊。”淩川淡淡道:“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把酒都收起來。”
二濤趕緊給張癩子遞眼色,極不情願的收拾酒瓶子。
“別因為我,傷了大家的心。不值得。” 我對淩川耳語,隨即爽快道:“既然發財了,就請大家喝最貴的勁酒。別小裏小氣。”
服務員重新擺果盤,上勁酒。二濤怕冷場,邀我劃拳,喝酒。我給與配合。勁酒這東西,我喝不慣,有些上頭。
氣氛挑起來後,我悄悄溜出包房。
寧媛媛緊跟著,也走了出來。
她逼視我,道:“問你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淩川告訴你,你們七年後的重逢,隻不過是淩川安排的報複。你怎麼辦?”
“我會說,淩川,幸好你的報複,讓我認清自己的心,認清什麼是快樂。”
“可他不愛你,他的目的是甩了你。”
我犀利看著她,“不要說那些蠢話。他愛不愛我,隻有我自己最清楚。想跟我競爭,就直說,還是念書時那句話,文的,武的,我奉陪!”
“他的病情有些惡化。我這次是特意為他回來,準備帶他去北京治病。” 寧媛媛試探道: “如果他失聲,你阮大設計師會不會嫁給一個啞巴?”
“當然會嫁。否則,豈不便宜了你。”我一字一頓道:“我阮明媚不放手的東西,你寧媛媛休想得到。所以,趁早死心吧。”
寧媛媛是淑女,阮明媚是惡人,所以,她與我競爭,從來沒贏過。
氣走寧媛媛,我向暗影處走去。暗影處有個沙發,淩川坐在那裏,一聲不響,裝啞巴。
見我走過去,他道:“鬥嘴鬥得很過癮?”
“當然,要競爭就不能服軟。”
“怎麼不問問,我是不是真想報複你,然後再甩了你。這些話,你在心裏憋了很久,問出來吧。”
“……”
“我跟你說,我們的重逢,的確是……”
“我不聽!”我捂住他的嘴,側身含住了他的耳垂,“淩川,不管你最初的目的是什麼,最終,你都舍不得我,我知道。”
“就這麼自信?”他的聲音低低沉沉。
“嗯。”我繼續咬他的耳垂。
他扳住我的身子,道:“妖精,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
“你言傳身教。”我沿著他的耳垂,吻到他的喉結,“我們去賓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