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米色的居家長衣和闊腳褲,長發隨意披散在後麵,一張不施粉黛的精致俏臉十分冷淡,像性子本來就是這樣冷淡。
張巍卻怔了一下。
隨即立馬是反應了過來打了一聲招呼:“這麼早醒了?”
但姚長歌置若罔聞。
一副將他當做不存在一樣,沒有回答,徑直就走了,往前麵的一條街的飲食店鋪邁去,而張巍卻絲毫沒有碰了一鼻子灰的自覺,立刻拔腿跟了上去,津津有味的咀嚼著早餐。
不一會。
姚長歌就來到了一棟酒樓前:華德酒樓。
徑直進去了。
張巍卻屁顛屁顛的跟了進去,在酒樓裏,一張張桌子擺滿了大廳,而且頗為熱鬧喧囂,其中是中老年居多,也有小年輕和小孩子。
張巍卻倒是有了解過。
喝早茶。
據說是鵬城這一大省區的地方特色了,經常都有早茶喝到下午的情況,看著如火如荼的酒樓,張巍卻屁顛屁顛的跟著姚長歌坐在了一張桌子前。
就他和姚長歌兩個人。
剛坐下來。
姚長歌當即微微眯了眯眼,輕啟唇齒,字正腔圓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一個人霸占著一大桌子,你厚道嗎?”
張巍卻正義凜然的揮了揮手:“我們兩個人占著才公道!”
姚長歌默不作聲。
但秋水眸子間的警告神色已經是說明了些許,再不走就是她走,見狀張巍卻隻好是一聲歎息:“我都救了你一命了,請我吃一頓飯不過分吧。”
姚長歌微微垂下來了眼眸。
像默認了一樣。
不一會,一位服務員就拎著茶水過來了稍作詢問了一下,張巍卻望向了姚長歌,隨即點了兩樣,倒是姚長歌點了五六樣。
張巍卻不由得望向了她:“你能吃得完嗎?”
姚長歌沒有回答。
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結果喝得太快,粗劣且苦澀還有些熱的茶水在味蕾中翻滾,不小心就把她給嗆到了,一張紙巾遞了過來。
姚長歌下意識的接過了紙巾擦拭了一下。
隨即才注意到了遞給自己紙巾的人。
張巍卻佯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一也沒有說什麼,一副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的樣子,突然間,他腳底下忽然被踢了一腳。
張巍卻十分配合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姚長歌沒有絲毫反應。
桌子上已經是端上來了一碟碟的早點,她伸出筷子夾著小口咀嚼品嚐,張巍卻則倒不急著吃,而是看著姚長歌舉止優雅,一點都挑不出毛病,但張巍卻有意搗鼓,將桌子上的蒸排骨或者是鳳爪水晶蝦餃什麼都通通夾著放在了她的碗裏。
不一會。
她碗裏就堆滿了東西。
姚長歌眼眸冰冷地瞪向了他:“你做什麼。”
張巍卻立馬是三二一木頭人,眼神十分無辜的看著她,孩子能有什麼心機,無非就是想讓你多吃點,隨後回答著:“你好像瘦了一點了,多吃一點,長點肉。”
姚長歌沉默了一會,旋即冷冷地看著他回答:“我說的約定還是有效,你想什麼時候要直接說就行,不要這樣子多此一舉。”
張巍卻聞言一怔。
隨即反應了過來,隻覺得心中有點好笑,但卻沒有解釋,而是順著她的話回答著:“行啊,但在此之前,我對你的身材非常不滿意,你多吃一點長點肉我才有興趣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