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剩下的食物,姚長歌也是有些醉醺醺的醒了過來,隨即結了賬,倒是沒有急於折返回公寓,而是沿著夜路行走。
姚長歌沒有讓他背著。
漸漸地。
來到了一座大橋上,大橋下麵是一條江河,橋上站著好一些人,像都在賞景或者是涼著江風一樣,月色照耀在了江河上,倒映出了一抹微波粼粼的銀白。
一陣陣略微有些泛冷的江風掠來,張巍卻再望向了倚靠在橋邊的姚長歌,正眺望著江河上的怡人夜色,泛冷的江風掀起她的烏黑長發,夾雜著絲絲的酒味混肴傳進了鼻腔裏,她微微眯著眼睛,默不作聲,像在享受著這一刻一樣。
不知為何,在張巍卻的眼中,她就如同一隻從天上降落下來的黑天鵝,總有一天會再回到屬於她的天上一樣,莫名間有一種像抱著她緊緊握在手中一樣的衝動。
他伸手輕輕握了一下她的皓白小手。
但姚長歌似乎對於他這一舉動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一樣,沒有什麼反應,張巍卻再伸手探上了她的小蠻腰,這一下終於是有反應了。
姚長歌回眸過來,秋水眼眸中略微夾雜著些許不滿,蘊有磁性的嗓音中仿佛有一些嬌嗔:“幹嘛。”
興許是喝了一點酒的原因,張巍卻微微眯了眯眼睛,緊緊握著她的小蠻腰,像在防止著她躲開一樣,隨即過了好一會才緩緩說:“姚哥,能不能允許我一件事。”
姚長歌秋水眼眸像洞察到了他的不良意圖一樣,她立馬拒絕了:“不行!”
但張巍卻眨了眨眼,非常無辜:“我隻是想再喝一點酒,姚哥陪我再喝一會?”
姚長歌嗬嗬:“您喝酒還要向我請示嗎?”
張巍卻義正言辭:“這是當然了,姚哥讓喝就喝,不讓喝就不喝,堅持一個姚哥的原則!”
姚長歌微微眯了眯眼,隨即揮了揮手,“姐姐今天心情好,今天就勉強答應陪你再喝一會好了,下回不例外了,喝酒要有節製,多了會傷身。”
張巍卻深深地點了點頭。
姚長歌正欲轉身,輕皺了一下顰蹙,隨即再斜了一眼站著在原地不動的張巍卻:“不是喝酒嗎?”
張巍卻俯首輕輕印在了她的嬌嫩唇瓣上,而姚長歌像有些怔神一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立刻越過了她的牙關,找到了她口腔裏麵藏著的粉舌,肆意的掠奪著她口腔裏的一切,一陣混肴著酒味的水津在口腔裏翻騰,粉舌像意識到了自己被強行擄掠著一樣,企圖掙紮反抗,但效果卻非常細微,一直被掌控著,沒一會就好像累了一樣不再反抗。
良久。
唇分。
張巍卻望向了被自己緊摟在懷裏的姚長歌,她如白雪般的臉頰泛起了一絲絲的潮紅,像回過神來了一樣,她當即幹瞪了一眼麵前的張巍卻:“騙子。”
隨即她再抿了抿唇,一陣殘存在口腔裏麵的酒味,不是很濃,但卻十分醉人,讓人有些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