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男人永遠回答不了女人的問題(1 / 1)

校園變得越來越大了,藥廠留下的遺跡在慢慢地消失。學校迅速推平了這幫強盜們在我們的土地上建造起來的各種大小建築,中間空出了很大的一片土地,在這裏用壓路機壓出了一個簡陋的操場,跑道坑坑窪窪,還布滿了小石子。唯一抹不掉的是那座巨大的廠房,它就像一頭怪獸一樣橫臥在學校中央,異常的堅固和龐大。某一天,一群戴著黃色安全帽的民工扛著大鐵錘登上了怪獸的頂層,他們揮舞著鐵錘,開始一錘一錘敲擊著它那堅固的身軀。

從此以後,白天的校園裏充滿了叮叮當當的聲音,做夢的時候都能聽得見。

我們的生活中老是充滿著意外。就在我和燕兒幽會的場所被破壞的時候,燕兒卻意外的有了一套空房子。她在北京的一個親戚移民了,留下這套空房子沒人看管,這個親戚就委托給了燕兒照看。這真是一個意外之喜。房子距離學校很遠,需要倒三趟公共汽車;但是,對於我們而言,就算它坐落在月亮後麵,那都不是問題。

第一次去燕兒親戚家的房子讓我有一種很夢幻的感覺。房子是在一個小區裏,三室一廳。書房裏擺滿了書籍,還有一家鋼琴。

?“這是我舅舅家。他出國定居了,現在這房子屬於我們了。”燕兒走過去,輕輕彈了幾下鋼琴,“小時候他就喜歡在這裏教我唱歌。”

“這房子太好了。”我慢慢走到牆角的書櫥旁邊,撫摸著一整牆的書籍。我隨手抽出了一本厚厚的書,一看居然是《霍亂時期的愛情》。

“老二也有這本書,以前老給我們念。”我對燕兒說。

“以後你也給我念吧。”

?

鋼琴和書籍抵擋不住我們對性的渴望,很快我們就在床上滾在了一起。然而當我們第一次真正在床上激情相擁時,幸福的顫抖卻也並沒有持續多長,燕兒還是習慣性的擺出一副被強暴的姿態,而我則順利了很多。

在我們混亂的記憶中都閃現出了第一次在樓頂時的場景,我還記得小時候玩的“超級瑪麗”電子遊戲,每到一關總有一些莫名的陷阱讓你喪命,但是下一次再經過這個地方時,你就會很輕鬆的跳過去了。我就是那個超級瑪麗,燕兒現在就是被“超級瑪麗”吃掉的彩色蘑菇。她“犧牲”了自己讓“超級瑪麗”變得更加自信和強大。燕兒事後又象征性掉了幾滴眼淚,但是這次是雷聲大雨點小。

?

“疼……”燕兒躺在我懷裏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很疼……”她皺著眉頭說。

“還疼啊?”我問。

“嗯!”

我用手輕輕的揉著她的小腹,希望能減輕她的痛楚。在這方麵的知識畢竟我也是有限的,我再想,處女膜這東西是不是就像身上的傷口一樣,時間長了也會自動愈合呢?

“你說……”燕兒用手指搓著我下巴上鑽出來的胡子,問了一個問題:“什麼是高潮啊?”

“高潮……”我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