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解決問題。這樣一來談判又能成為進攻的幌子。總之一切還得視實際情況而定。而我們這邊也得做好完全的準備,以防奧斯曼人的狗急跳墻前來偷襲。”
“遵命,大人。軍團會守護阿巴斯直至朝廷與奧斯曼人達成各約。”趙誠誌放下酒杯一個抱拳保證道。
見此情形龔紫軒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無論是帝國的文人也好,武夫也罷。滿腦子都是所謂的開疆拓土、四夷臣服、萬國來朝之類落伍的想法。特別是中原的一些文人簡直就是用“臉皮”思考的動物。隨便那個紅開始使用、土著喊上一句“天朝上國”就能讓他們陶醉上半天。完全不去考慮帝國的實際利益。相對而言武夫比起文人來還要更務實一些。至少他們憑藉武力追求的還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土地、金錢與資源。至多不過算是短視而已。而眼的這位趙師長雖談不上目光長遠卻也是個可圈可點之輩。
於是在心中打算將趙誠誌攏入麾下龔紫軒當即又為對方倒了杯酒。然後推心置腹的說道:“趙師長你要知道,關鍵並不在於征服而在於控製。如果我們能明白這個道理許多差使辦起來都會顯得容易得多。”
“大人教誨得是。”趙誠誌禮貌的點頭應和道。作為帝國海外雇傭軍團師長的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本份。知道什麼該打聽什麼不該打聽。
然而這一次龔紫軒似乎並不打算僅僅將趙誠誌視做一個普通的武夫。隻見他親手將酒遞給了趙誠誌滿含笑意的開口說道:“趙師長能如此申明大義真是令人佩服。說起來阿巴斯好歹也是趙師長取下的。所以這一次同奧斯曼使節的談判也少不了閣下的出席。”
一下子被對方口稱為閣下。趙誠誌除了覺得有些不適應之外,並沒有顯得受寵若驚。隻聽他連忙謙遜的推讓道:“大人屬下隻是一介武夫,出席這樣重要的會議恐怕有所不妥吧。”
哪知龔紫軒卻不以為然的笑道:“趙師長不必多慮。這裡又不是中原。莫說是同他國談判了就算是管轄一方又如何。武將既管軍務又管政務的事在各國的殖民地上都屢見不鮮。”
聽著龔紫軒滿含慫恿意味的話語。趙誠誌依舊沒什麼反應。而是謹守禮節的回答道:“大人誤會了。誠誌並沒有非份之想。若這是朝廷的需要誠誌定當出席。”
沒想到趙誠誌如此不承自己好意思的龔紫軒心頭不禁為之一惱。原本他以為對方隻對於按部就班的一人。卻不想竟是如此水火不侵。不過龔紫軒終究是在官場上打滾多年的老江湖了。因此他當下隻是不動聲色的應承道:“不錯,讓趙師長你參加會議也是這次談判的策略之一。為的就是在談判桌上向對方顯示我方的軍事實力。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對方也會派遣武官一同前來。所以我們這裡也不能失禮啊。”
“可是大人,為什麼要屬下參加呢。屬下隻是一個雇傭軍團的指揮官而已。相較而言讓施琅將軍或是鄭提督他們出麵進行談判不是更合體統嗎?”趙誠誌推辭道。
“這隻是一次非正式的會麵。還用不著帝國的將軍們出麵。”龔紫軒傲然的說道:“不過這是第一次接鋒我們可不能落了下風啊。總之趙師長你得早做準備。我們的客人可能很快就會到訪。”
“遵命,大人。”不再多做爭辯的趙誠誌欣然領命道。
誠如龔紫軒所言奧斯曼方麵並沒有讓趙誠誌等太久。就在兩人進行先前那番談話後的第三日。一艘掛著三角帆的兩桅商船帶著兩名身著華麗長袍的男子來到了阿巴斯港。其中一個年紀稍長髮須花白。另一個年紀較輕的男子則留著這個時代奧斯曼武將特有的八字鬍。在他們的背後還跟著四名身材魁梧的黑人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