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文芊見西蒙澈愣在一旁,有些於心不忍,可是她必須狠下心來,這個男人簡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呃,不不,是……反正就是那個意思!總之,她不能讓他再得寸進尺下去了。
她不是不喜歡跟他接觸,而是,這整日裏他都各種變著法兒地折騰她,根本是想累死她!她得為自己的利益作鬥爭。
“我今天跟艾瑞克一起睡。”她徑直宣布,轉身進了房間,當著他的麵將門關上。
西蒙澈垂頭喪氣地走開了,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就進去強行將她帶回自己的房間,隻是現在他舍不得像以前那樣欺負她了,他可不想再發生像之前發生的那種事了。
溫特的書房裏。
“先生,我們的人都沒有回應。”一個人低著頭,仔細看起來的話,他有些顫抖。
溫特深呼吸了一口氣,破天荒地沒有發火,隻是冷靜地問:“多少個人?”
“一個小隊!”他拘謹地回答道。
溫特的手指在紙上劃出一道劃痕,一個小隊就有40人,派出這麼多人,竟然一個都沒有回應?隻怕是凶多吉少。
“本,你親自去一趟。”他看著站在一旁的本,說道。
本原本是被他叫回來陪碧卡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他也顧不得許多了,還是先拿回芯片要緊,碧卡現在在家裏,也不會惹出什麼大麻煩來。
“你們給我看好了小姐,要是出點什麼事,唯你們是問!”他這些天已經連續損失了不少士兵,雖然之前威脅他們任務不能完成,就軍法處置,可是現在對他來說,再也不能損失任何一個兵卒了,起碼不應該死在他自己的手中。
溫特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真是叫他煩心,如果能找到那個用銀絲殺人的人就好了,這樣他就不用擔心會有人威脅到他的安全,隻是如果找到了那個人,他該用什麼來降服他,讓他為自己所用呢?
錢?像這種人幾乎算得上亡命之徒,殺人不眨眼,他真的在乎錢嗎?但是如果不在乎錢,他又在乎什麼呢?
溫特特別心煩,如果霍德華不死得那麼早,也就沒有現在這麼多煩惱了。
“傑克管家呢?”他走出門去,蹙眉問從走廊中經過的傭人。
那傭人一驚,然後瑟瑟發抖,什麼都不敢說,她在米蘭達家呆了四五年,時刻想逃離這裏,可是她見過逃跑的姐妹是如何被傑克管家蹂躪致死的,傑克管家並不像他表麵上看起來那樣老,反而像個三十來歲的小夥子,身子壯碩得很,她要不是配合度高,現在她恐怕早已經成了黃土了。溫特先生的手段更是叫人恐懼,她看見傑克管家進了小姐的房間,可是她不能告訴溫特先生,否則她一定會被殺了滅口。
她搖了搖頭,小聲說道:“回先生的話,不知道。”
溫特拉長了臉打量了她一番,說道:“你跟我進來。”
傭人極度恐懼,溫特先生簡直就是個變態,他喜歡用各式各樣的東西折磨人,每個服侍他的人都會幾天下不來床,她努力想做個透明人,結果還是被他給召了進去。
本原先是想回房間看一眼碧卡再走的,可是時間緊迫,他也想快點辦完事情回來,於是就離開了。
Z市,池靳夏的別墅。
池雲起正看著電視啃著雞腿,冷不丁被人擋住了電視,他剛想發怒,一抬頭發現正是他的哥哥,立刻賠著笑臉:“有什麼事嗎?”
“你在我這裏混吃混喝也有很長時間了。”池靳夏走上前,手撐在茶幾上,靠近他,“可是,你從來沒辦成過一件事。”
池雲起的心裏泛起了嘀咕,他今天有些不對勁,難道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我也不想啊,不都是意外嘛!”池雲起嘿嘿笑著。
“意外?”池靳夏眯起了眼眸,冷笑道,“既然有這麼多的意外,那我就不得不懷疑你的能力了。”
池雲起慌忙起身,說道:“你不會是想趕我走吧?”
池靳夏彎起嘴角,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這個問題值得考慮一下。”
“別呀!大不了我再去把那女人給你弄回來就是了!”池雲起急了,口不擇言。
池靳夏卻笑了起來,要的就是這句話,他說道:“那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然後表情一冷,又說道:“如果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