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扣住他赤裸的後背,他的心口處還纏著紗布,因為他太古劇烈的動作,而滲出紅色的血跡來。
就像是報複一般,攸文芊咬住他心口的傷口,疼痛的感覺叫西蒙澈的動作一滯,下一秒便是更加瘋狂的占用。
攸文芊的目光漸漸地迷離,她的指甲嵌入到他的肌膚之中,在他最後一次的撞擊下,她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亮,那種感覺叫她興奮而又屈辱。
激情過後,西蒙澈離開她的身子,攸文芊猶如一個破敗的玩偶一般,躺在床上,原本蒼白的小臉兒因為他的疼愛而泛著紅潤。
西蒙澈走進浴室之中,攸文芊拽過一旁的薄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走到陽台,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清澈的眸子裏寫滿了對那個男人的憤恨。
他再一次輕而易舉地將她的尊嚴奪走,粉碎。
浴室的門被拉開,西蒙澈隻在腰間圍了一件浴巾,他聲音冷冽地說道:“一會兒會有人送你離開。”
“離開?送我去哪裏?”攸文芊回過頭,眼神譏誚地看向他,“你會這麼輕易地就放我走嗎?”
“當然不會。”西蒙澈來到她麵前,將她抱在自己懷裏,看著她臉上還未退去的紅暈,他伸出手,撫上她白皙的脖頸,最後大手握住她脖子裏那條項鏈,放在掌心裏把玩,“知道我為什麼可以找到你嗎?因為我在你這條項鏈裏放了微型的定位係統,不管你在哪裏,我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你。”
攸文芊的臉色瞬間鐵青,“西蒙澈,你這個混蛋,誰準你動我的項鏈!”說著,她將項鏈奪了回來,想要將項墜打開,幽暗的項墜就像是一個石頭一般,根本看不出哪裏裝了東西。
俊臉微沉,西蒙澈看著眼前神情有些慌亂的女人,她居然如此的在乎一條項鏈,想起,她曾經就是為了一條項鏈向他開了那一槍,心口的傷口再一次的疼痛起來。
“你是我的,項鏈自然也就是我的,我當然是想動便動。”西蒙澈將她鬆開,大手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聲音譏誚地說道:“要不是碧卡一會兒就要到了,我還真是不忍心將你送走。”
攸文芊聞言,握著項鏈的手緩緩地收緊。
“放心,我和碧卡結婚之後,對我們的關係不會有絲毫的影響。”西蒙澈又摸了摸她的臉頰,這才走向更衣室,“洗個澡,一會兒,達卿會送你去海邊別墅。”
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攸文芊將項鏈鬆開,將薄被扯開,走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之後,攸文芊坐在高級的黑色轎車之中,車子緩緩地駛出西蒙別墅,而另外一輛白色的轎車緩緩地駛進了別墅,攸文芊下意識地看向那車子。
白色轎車的窗子半開著,露出女人幸福的笑臉,碧卡拿著鏡子,正在補妝,但眉眼之間,那種幸福的感覺卻強烈到讓人無法忽視。
西蒙澈既然說要娶碧卡,隻要沒有人阻止,那碧卡便一定會成為西蒙夫人。想到這裏,攸文芊隻覺心口一陣緊縮的疼,此刻,在他眼裏,她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陪他上床的女人罷了。
車子交錯而過,攸文芊收回自己的視線,達卿恭敬的聲音傳來,“先生與碧卡小姐的婚姻是商業聯姻,而且老夫人對碧卡小姐很滿意,婚禮就定在下個星期。”
“這是你家主子的事情,沒必要跟我彙報,我沒有任何的興趣。”攸文芊隻淡淡地掃了達卿一眼,便閉上了眼睛,似不願再多說什麼。
西蒙澈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看著車子緩緩地駛出別墅,握著項鏈的手緩緩地收緊。因為知道她對這條項鏈的在乎,所以,他便命人做了一條一模一樣的,在裏麵安了微型定位係統,還給了她。
他想,隻要他手裏拿著她的項鏈,就算有一天,她離開了他,也一定會為了這條項鏈回到他身邊。
門被人推開,西蒙澈將那項鏈收起,下一秒,女人從背後輕柔地抱住他,聲音嬌媚地說道:“澈,有沒有想我?”她因為一個廣告而去了國外兩天,可隻離開了他兩天,她便覺得好像已經離開他很久一樣。
將她的手鬆開,西蒙澈拿起一旁的外套,聲音清冷地說道:“你工作了兩天應該很累了,今天晚上的約會取消吧,你需要好好休息。”
碧卡上前,撒嬌地抱住他,“我睡在這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