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卿聞言立即應了一聲,接著便吩咐保鏢開始搜索。
“你可以清除她身體裏的毒素嗎?”西蒙澈看著床上睡的安穩的女人,擔憂地問道。
“這毒都是有特定的解藥的,既然黑市裏有人交易,那裏自然就有解毒的方子。”李醫生麵色凝重地看向他,“你可以先派人去找找,給她下毒的人似並不想要她的性命,劑量很少,不過,如果十天之內她還解不了毒,到時候怕就麻煩了。”
西蒙澈麵色一沉,在別墅裏沒有人敢對攸文芊下藥,除了她下午出去的那段時間。也許,就是那段時間,有人對她動了手腳。
達卿仔細地將下午的事情經過向西蒙澈彙報了一遍,他麵色凝重地說道:“我懷疑,就是那個叫葉子的女孩子給攸小姐下了毒。我現在就去追蹤她的位置。”
“先將她抓回來,無論如何,都要從她嘴裏問出解毒的方法。”西蒙澈語氣冰冷卻又堅定,達卿應了一聲,便匆匆地離開了。
李醫生先暫時用藥控製了攸文芊的狀況,經過了一天的時間,攸文芊才終於醒了過來。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眼神卻很清澈。
她動了動手指,這才發現一雙大手握著她的小手,而大手的主人趴在她的床邊,黑色的發絲有些淩亂。而他的身上,還穿著那黑色的襯衣,似從她昏迷以後,便再也沒有換下。
感覺到手裏的動靜,西蒙澈從短暫的睡夢中醒了過來,待看到攸文芊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睛,他懸著心才終於有了片刻的鬆懈。
“你醒了。”西蒙澈伸出手,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攸文芊下意識地躲開,低聲問:“我怎麼了?”
“你的身體出了點兒問題,我正在想辦法解決。”西蒙澈將她的身體狀況輕描淡寫地略過。
攸文芊摸向自己的小腹,想要起身,卻被西蒙澈安了回去,“你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在沒有我的允許以前,你都要在這張床上,好好躺著。”
聞言,攸文芊立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西蒙澈,你沒有權力禁錮我的自由!”
“在海邊別墅,我是主人,你必須聽我的。”西蒙澈斂起臉上的柔情,就是因為他讓她出了別墅,她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在沒有將她的毒解除以前,他決不允許,她再離開他的身邊半步。
“你這個可惡的男人!我不是木偶,怎麼可以你說不讓我動,我便躺在床上不動!現在,我要上廁所!”攸文芊賭氣地吼道。
西蒙澈聞言隻皺了下眉頭,接著,他掀開被子,將她打橫抱起。攸文芊驚呼一聲,雙手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嗔怒地說道:“西蒙澈,你放我下去!”
將衛生間的門推開,西蒙澈把馬桶的蓋子掀開,然後將她放了下來。見她不動,他挑眉,“怎麼,要我幫你脫褲子?”
聞言,攸文芊氣得咬牙,她現在穿著睡衣,哪裏有什麼褲子可脫,有的不過是一條底褲。本想臭罵他一頓,腦子卻忽然一陣刺痛,眩暈感讓她的身體晃了晃,西蒙澈及時將她扶住。
皺了下眉頭,遲疑片刻,接著大手利索地將她的衣服脫下,然後將她按坐在馬桶上。
他的動作之快,讓她來不及反抗,甚至連臉紅都慢了半拍。攸文芊錯愕,震驚,憤怒,羞澀地看著他,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這麼快就將她的內褲脫掉了。
見他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攸文芊抓緊衣服,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卻怎麼也尿不出來,最後,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吼道:“你給我滾出去!你這麼盯著我,我怎麼……怎麼……”
西蒙澈見她臉色紅的已經不成樣子,俊顏上閃過一抹紅暈,他當下轉過身,“我去外麵等你,解決完叫我。”
被他搞得心慌意亂,攸文芊急匆匆地解決了生理需求,接著,她穿好衣服,本想自己走出去。卻發現,隻走了兩步路,她的身體便虛弱的不行,額頭上冒著大顆大顆的汗水。
她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身體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西蒙澈似是算準了時間,將門推開,見她模樣吃力,二話不說,將她抱起,重新又將她丟回到了床上。
自從攸文芊病了,西蒙澈便始終在她身邊伺候,抱她上廁所,給她洗澡,幫她吹頭發,喂她吃飯,哄她吃藥。
他就像是一個全天候的全職保姆,將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攸文芊已經從最初的排斥,到現在的懶得理他,順從。她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滿足感,或許,這樣跟他過一輩子,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