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蒙先生看來,我可能是在開玩笑,因為你的血是冷的,你隻愛你自己。”攸文芊語氣篤定,西蒙澈看著眼前的女人,就好像看到了那個總愛跟他作對的攸文芊。
她也曾經對他說過,他的血是冷的。
“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脫身嗎?那你也未免也太高估了你自己。”西蒙澈眼神一冷,將她拽進房間,丟到了那張華貴的大床上。
攸文芊吃痛地悶哼一聲。
“一個強者,不需要愛情,他隻需要夠冷血無情便可以。這就是為什麼,現在你隻能任由我掌控,我要你如何,你便隻能如何。”西蒙澈有些煩躁地扯開自己的領帶,自從攸文芊離開之後,他還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這不太正常的現象,讓他歸咎於最近太過忙碌。所以,現在,他需要一個女人來幫他證明,除了攸文芊,他還可以擁有別的女人。
攸文芊看著他眼中的那絲煩躁,坐直身子,平靜地說道:“如果,你現在需要的隻是一個女人,我想樓下有許多女人都很樂意,你就不必為難一個,心裏已經別人的女人了吧。”
西蒙澈將她拽到自己身下,聲音譏誚,“既然你說,你有愛情,那告訴我,你愛誰?”
“池靳夏。”攸文芊篤定地說道,沒有一絲地遲疑,甚至連她自己都被自己篤定的語氣騙了,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情竇初開的小四,暗戀著池靳夏。
西蒙澈的黑眸暗沉,即使已經確定,她不是攸文芊,可是聽到從她嘴裏聽到她愛的人是池靳夏,就好像聽到攸文芊在說一樣。
隻要一想到,攸文芊愛的人是池靳夏,西蒙澈便覺得心裏有股無名的怒火燃起,任由他如何努力,也無法熄滅。
“再說一遍,你愛誰?”西蒙澈伸出大手,將她的連身裙褪下,攸文芊眼神堅定,繼續說道:“我愛池靳夏。”
“你誰都不可以愛,誰都不可以,你隻能是我的。”西蒙澈似在喃喃自語,俯下頭,吻住她的唇,攸文芊看著床頂上映出的影子,任由他吻著,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感覺他的襯衣口袋裏掉出了一個東西。
攸文芊伸手去摸,摸出那個東西,當看到那條璀璨的鑽石手鏈,攸文芊的大腦出現短暫的空白,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隻大手已經將那手鏈奪了過去。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惡趣味,居然隨身攜帶女人的手鏈兒。”攸文芊聲音有些發澀地說道。
西蒙澈將那手鏈放在手心裏,握緊,並沒有說話。原本曖昧的氣氛冷卻下來,西蒙澈將手鏈兒重新裝進了上衣口袋。
攸文芊本以為他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可西蒙澈隻是伸出手在她的鎖骨上,輕柔地撫摸了下,接著便翻身下了床,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恢複了一片平靜,攸文芊覺得一切恍如夢境。西蒙澈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她抓起一旁的衣服,穿上,接著下床,走出了房間。
門口的保鏢見她出來,立即恭敬地說道:“先生吩咐,要我們護送小姐回池家別墅。”
攸文芊狐疑地皺了下眉頭,這西蒙澈的思想真是奇怪,不過,不必犧牲色相,她是求之不得,她應了一聲,便隨保鏢們走出了夜色。
第二天,西蒙澈便被老夫人叫回了老宅子裏。東方影正陪著她喝茶,見西蒙澈回來了,當下便迎了上去,溫柔地說道:“還以為你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到。”
西蒙澈徑自從她身邊走過,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東方影臉上的笑容僵住,片刻後,她便恢複神色,重新坐到老夫人身邊,挽住老夫人的胳膊,嬌嗔地說道:“奶奶,你看,他做了壞事,居然還不理人。”
老夫人神色不悅地看向西蒙澈,道:“小澈,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麼關鍵的時期,你居然還在跟別人搶女人?你知不知道,現在家族內部全都知道了這件事,你的支持者已經有所減少。”
“奶奶,選舉的事情,您就別操心了,我自有分寸。”西蒙澈整了整袖口,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老夫人不悅地說道:“這麼急著走,是嫌我這老婆子煩了。”
西蒙澈勾唇一笑,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奶奶,我是真的有事要忙,改天回來看你。”說完,還不待老夫人說話,便已經走出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