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明天就要死了,今晚就當是你幫我包紮傷口的獎賞好了。”攸文芊將自己的衣服褪去,有些尷尬地說道,“我沒有什麼經驗,或許,你可以幫我。”
西蒙洌聞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刻意避開她的傷口。
西蒙洌緩緩地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有些拘謹地糾纏。攸文芊閉上眼睛,緩緩地握緊雙手。
西蒙洌的吻比西蒙澈的吻溫柔,而又紳士,給人一種被嗬護的感覺。但是攸文芊卻發現,自己心底居然對他的吻有些排斥。
他的手緩緩地在她的身體上遊移,攸文芊告訴自己,隻要過了今晚,她就不再是西蒙澈的女人。
西蒙洌就像是對待一件珍寶一般,輕吻著她的唇,待嘴裏傳來一股鹹鹹的味道,他的動作停下,他捧起攸文芊的腦袋,輕輕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痕,聲音清冷:“你哭了。”
攸文芊睜開眼睛,看著他清澈的眸子,裏麵清晰的倒映出一個女人的麵容,她居然真的哭了。
第二天一早,達卿便帶著幾個保鏢到了西蒙洌的房間。
偌大的床上,西蒙洌擁著攸文芊,睡得香甜。幾個屬下為難地看向達卿,達卿一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西蒙洌睜開迷蒙的眼睛,看向達卿,譏誚的一笑,“達管家,這麼早,你就來擾人清夢,怪不得我這麼討厭你。”
“先生吩咐,要屬下將攸小姐帶去集團總部。”達卿聲音平靜地說道。
西蒙洌將被子掀開,動作小心地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襯衫披上,道:“澈哥哥既然已經將芊兒賞給了我,她現在就是我的。”
“這……”達卿為難地看向床上睡的正香的女人。
“等我什麼時候玩兒膩了,自然會把她交給澈哥哥。”西蒙洌將衣服穿好,走至攸文芊身邊,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接著附身吻了吻她的唇。
攸文芊緩緩地睜開眼睛,先是愣了一下,西蒙洌微微一笑,對一旁的達卿道:“你還不走嗎?”達卿聞言垂下頭,恭敬地退出了房間。
“為什麼幫我?”攸文芊起身,卻因為動作過猛,傷口處傳來刺骨的疼痛,她捂住傷口,眉心緊皺。
“因為我喜歡你呀。”西蒙洌咧嘴一笑。
攸文芊看著他深邃的眼睛,一時之間分不清楚他說的是真是假。
“洌少爺,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門外響起傭人恭敬的聲音。西蒙洌眼神一亮,他走至門邊,低聲的吩咐了幾句。隻見兩個傭人將一個輪椅抬了進來。
攸文芊掀開被子想要下床,這才記起自己的大腿也受傷了,想起昨日西蒙澈那絕情狠厲的模樣,她眼中閃過一抹強烈的恨意,西蒙澈,你果然跟你嗜血的父親一樣,沒有人性!。
西蒙洌吩咐傭人將輪椅放到床邊,接著,絲毫不介意傭人在場,他將攸文芊打橫抱起,攸文芊傷口一痛,下意識地摟緊他的脖子。他壞壞一笑,“芊兒,你又要對我投懷送抱了?”攸文芊腦海裏閃過昨夜旖旎的畫麵,臉色一紅。
西蒙洌將她抱到浴室裏,放到琉璃台上,語氣寵溺地說道:“乖乖洗漱,一會兒我帶你去醫院,你的傷口還需要再處理一下。
攸文芊側身,看著鏡子裏那個臉色蒼白的女人,她平靜地問道:“你到底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不相信他口中所謂的喜歡,雖然西蒙洌平常笑嘻嘻,但是她總覺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有太多的秘密。
“不管我出於什麼目的,至少你現在不用擔心他會殺掉你。”西蒙洌撫上她白皙的脖頸,輕輕摩擦,“你該謝謝我才是。”
他對著鏡子裏的攸文芊勾唇一笑,接著退出了浴室。
“哐當!”一聲,精致的花瓶碎了一地,達卿恭敬地站在一旁,西蒙澈雙手按在真皮的桌子上,一向冰冷的眸子裏此刻充滿了憤怒與挫敗。
“攸文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達卿見狀,理智地建議道:“先生,老爺病情惡化,已經不適合待在別墅裏,或許,您應該考慮洌少爺的建議,將他轉到國外治療,畢竟那裏的醫療設施還有水平都要比國內先進。”
西蒙洌的建議,早在父親剛剛成為植物人的時候,洌就建議將父親轉移到國外,可他卻固執地不肯讓父親離開。
冷靜片刻之後,西蒙澈坐到皮椅上,冷聲問道:“洌不肯讓你把她帶過來?”
“洌少爺為她包紮了傷口,兩個人看上去很親密。”
很親密?西蒙澈的腦海裏閃過那日從監控錄像上看到的畫麵,可攸文芊是要暗殺父親的人,讓她多活一日,父親便多一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