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死去 ...

立冬。 小雪。 大雪。 冬至。 小寒。 大寒。

在無法遇見第二個寂寞的人的寂寞冬天。

獨自行走獨自唱歌獨自逛街獨自看著一整個世界狂歡。

人們手牽手地逛著遊樂園。

他是她的獨一。 我是所有人的無二。

世界充滿了我們相遇的幾率。

我卻始終無法遇見你。

我的世界太過安靜,靜得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如此這般的輪回。

聰明的人,喜歡猜心 ,也許猜對了別人的心 ,卻也失去了自己的 。

傻氣的人,喜歡給心 ,也許會被人騙 ,卻未必能得到別人的 。

你以為我刀槍不入,我以為你百毒不侵。

“曉舒。”她聽見他輕柔的喚她,輕謐得好似當初年少時的相遇。

晚了,一切都太遲了,她勾起嘲諷的笑,耳邊是心電圖滴答做響的聲音。我不過是想與你安靜攜手到老罷了,既然你要背棄諾言,為什麼還要再回來。

同情?憐憫?這種東西我不需要。

眼前的男人斯文秀氣,那毫無血色的臉和緊緊握住的拳頭泄露了他的內心,她又笑了笑,連苦澀都沒有了。

“曉舒,是我錯了。”他喃喃說道,那恍惚悔恨的神情讓關曉舒想起了從前,他就是用這副模樣,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她的原諒。

“我累了。”說完,她閉上了眼睛,不管耳邊的呼喊,永遠的陷入了黑暗。

七歲,她父母雙亡,遇見了他。

十七歲,她顛沛流離,愛上了他。

二十七歲,她妥協忍耐,失去了他。

如果可以離開這個荒涼的世界,

如果可以再次活下來,

我,一定要隻做我自己,

緊緊抓住屬於自己的愛,

決不放手,決不。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不好,請大家原諒,我會努力的。

2

2、重生 ...

耳邊是女人的哭泣聲,仿佛還說著什麼,混著哭音讓人聽不真切。

關曉舒微微皺了皺眉,醫院為什麼會怎麼吵,不情願的睜開眼,光線有些刺眼,她睜的很慢。

入眼的是白色雕花天花板,刺眼的光芒從水晶大吊燈折射而出。

我這是在哪裏?水晶吊燈?曉舒心裏一陣迷茫。

身邊有一個女人在哭泣,白皙的皮膚,柔順的黑色長發,讓曉舒心裏一陣讚歎,保養的真好。那人見她醒來,愣愣的沒了反應,眼淚卻還止不住的流。

“不認識”曉舒和她大眼瞪小眼半天,在心裏下了結論。

那人一個轉身向門外衝去,口中叫著“醒了,靜美醒了。”腳步有些淩亂。“靜美?誰啊?”曉舒無意識的說道。“等等”她突然僵住了,“我說的,是,日文”。

低頭望去是一雙白皙修長的手,唯一不足的是左手手腕上的一道疤,整個人被定住般,很明顯這不是她自己的身體.

曉舒還沒反應過來,外邊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一群穿白大褂的醫生衝了進來 。

“血壓、心肺聽診、胸部X光片、靜式心電圖檢查”為首的藍色頭發中年人走了進來,看她醒來,對身邊的人說道。

曉舒有些慶幸自己前世好歹也是有錢人家出生,雖然後來發生了那件事,但終歸學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日文。

眼前的男人溫和的看著她,那眼神裏帶著欣慰。

一陣忙亂的檢查後,病房安靜了下來,“靜美,沒事了”他安撫的說著,對她和藹的淺笑,那眼神仿佛看自己的孩子一般溫暖。

“他們肯定認識”曉舒在心裏歎了口氣,十分肯定,前世的她,年少家道中落,最是看盡世間冷暖,久而久之也極會看人眼色,她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人是真的關心愛護她。

曉舒不知如何開口回答,有些尷尬的抿了抿唇,“我很好,忍足叔叔”,鬼使神差般恍惚的答道。

這不是我在說話,我怎麼會知道這個人是誰,忍足,怎麼這麼耳熟?難道是這個身體的記憶。

那個美麗的女人慢慢的走了過來,擁住了她“沒事了,你爸爸也正從美國趕回來,爸爸媽媽會陪著你的”,曉舒有莫名的感動,這樣溫暖的懷抱讓她一下子想到了前世的母親,一樣的香味,是,媽媽的味道。

這讓她倏的掉下淚來,怎麼也止不住,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喃喃的喊了句“媽媽”。

作者有話要說:````````我看的很多網王也是這樣的開頭,希望大家不要嫌棄啊

偶的水平有限,隻能這樣開頭了,我保證後麵不會一樣,就這幾章過渡交代下,這是我第一次寫文,

親們要多多提意見啊。。。

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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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是藤堂靜美 ...

傍晚,推開窗戶,花園中仆人正在修剪花草,從花棚空隙望去,隱隱約約透出歐式小型噴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