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嶽奎上場,嶽奎的對手是戰神殿的族長破軍。破軍穿著厚重的鎧甲將身體包裹得嚴絲合縫。麵對擁有虎級因的破軍,嶽奎上場就將白骨錘緊握在手中,白骨錘散發著陣陣寒氣。破軍手長槍頭盔下之露出一雙金黃色的眼睛,眼睛裏滿血絲直勾勾地盯著嶽奎的一舉一動。
嶽奎突然發力,白骨錘帶著罡風砸向破軍,罡風中夾雜著幽怨的哭喊聲。破軍橫槍抵擋,兩兵觸碰產生巨大衝擊與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場外的觀眾氣浪逼退出兩米,這一擊產生的氣勢鎮住,隻有幾個人站在原地並沒有挪動半分,這幾個人其中就有皇朝的族長天官。破軍仍在苦苦支撐著嶽奎的白骨錘,白骨錘的力道仍在增加破軍已經單腿跪地雙手舉槍橫在那裏抵擋,他現在有些後悔抵擋嶽奎的這一擊,若是閃身會比現在輕鬆許多。破軍雙手發力,分開白骨錘,順勢分滾兩圈停住身軀。趁著嶽奎力,破軍槍出如龍,連點嶽奎身上的要害,嶽奎將白骨錘揮舞起來,破軍的搶刺格擋開。見進攻格擋,破軍使出技能蝰蛇刺擊,這一刺槍身就像蝰蛇般刺破氣直逼嶽奎麵門,嶽奎白骨錘身護在自己的麵前,槍頭刺在錘身上劃開,而破軍的槍頭像是有了生命,從嶽奎身後刺入嶽奎的身後。破軍槍帶出點點血,嶽奎擊中右手的白骨錘掉落在地。破軍的技能附帶著毒素攻擊,在嶽奎身上蔓延。
“你不錯,正人到這樣的攻擊本沒辦法站起來。”破軍沙啞的聲音冷漠的說到。
“你也不錯,這一擊的很厲害。”嶽奎喘著氣,顯然是中毒的狀態。
“那你還不認輸?”
“我有不認輸的理由。”嶽奎拿起白骨錘,橫掃向破軍。
破軍沒想到嶽奎竟然還能發起攻擊,情急之下將長槍去擋。還是巨大的力道彈出三米距離在穩住身形。嶽奎見狀衝向破軍,破軍使出技能繁星槍,槍頭化作繁星落在嶽奎身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破軍這發現上當,以嶽奎現在的防禦雖然會成傷害,但無法正的破掉嶽奎的防禦。對於破軍這種分散形攻擊,隻不過在給嶽奎搔癢,而嶽奎一擊的威力都在增加,對於已經衝到麵前的嶽奎破軍已經來不閃避,結實的挨上一錘的破軍已經沒有辦法提槍戰。左手手臂震碎,鮮血已經從臂甲滲出。
“該認輸了吧?”嶽奎問道。
“戰神殿絕不認輸!”破軍嘶吼著,單手提槍。
破軍右手緊握槍杆,使出虎級因技能虎突刺,猛地刺向嶽奎。嶽奎偏身躲過,長槍橫掃向嶽奎的腰身,嶽奎反手錘掄在槍杆上,槍杆硬生生折斷掉落一旁。畢竟隻是高級的長槍,耐久度本無法與嶽奎的白骨錘相比,在激烈的對抗中磨損巨大。失去武的破軍,掄起拳頭衝向嶽奎,嶽奎也起白骨錘,準備與破軍肉搏。兩人你一拳我一拳地相互招呼,在經曆將十分鍾的肉搏戰後,兩人都氣喘籲籲。破軍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我認輸。跟你這個變態的沒有勝呀。”破軍笑著說,這一笑倒是讓嶽奎有些不解。
“下來的戰鬥,我會繼續下去。你好好休息休息吧。”嶽奎淡淡地說。
“冷月那丫頭還叮囑我不要施展全力,哪道我這施展了全力也不過你,不過你的很。”破軍向場外的冷月擺了擺手。
“冷月?”嶽奎納悶這裏怎麼還有冷月的事。
“殺,破軍,貪狼,各有所長。後麵就看你的了,不要丟臉,否則有你好果子吃。”破軍說瀟灑地走下場去。
嶽奎走下場後,第三輪的淘汰賽已經結束,嶽奎,小胖,冷月,村正進入二十四,下來就是二十四進十二的比賽,比賽排在兩日後進行。幾人走出競技場太陽已經下,小月和在外麵等待著他們,嶽奎的傷很快就已經愈合,破軍槍上的毒已經全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