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她一眼,笑吧,當這正太的額娘,真是“賺”大發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春見我看她,立刻肅了臉色,恭敬的扶著我回了裏屋。
清荷的病不知道好了沒有,可真想她啊,我知道自己有些自私,可是,二十年多年朝夕相處,那種默契,雖非男歡女愛,但這情感,或許比與胤禛的愛情都來得深刻。
起得太早的結果就是,無所事事的我,現在無聊的想撓牆。實在沒轍,隻好讓人找了點花籽,種種花,打發時間。
下午那拉氏過來,我有些意外,洗了手引進裏屋坐下。
“妹妹尚未去過永和宮吧!”
“還沒有。”我幹巴巴地笑笑,“姐姐,前兒的事,你也知道。”我指的是,剛出國喪的第一天,眾妃嬪去請安,被德妃轟了回來的事兒。
“這麼長時間了,母後一直拒受徽號,我去勸了多次,她隻是不肯,隻嚷著要見十四弟。”那拉氏有聲音裏有一絲無奈,對這個母後,輕不得,重不得,可是難煞她了。
“姐姐何不圓了太後所想?”
“這事兒,皇上未曾開口,十四弟在景陵,又豈是姐姐我能召見的。”
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問,“姐姐有事兒便直說吧!”
那拉氏有些麵有尬色,“妹妹,前幾日,其他人都去永和宮勸了太後,沒什麼效果。我想……”
“想讓我去試試?”
看她點頭,我的眉頭已經不自覺的擰起。“太後對我……”
早聽清荷說起過太後的事,隻是,德妃對我毫無好感,我亦如此。相見兩相厭,不如不見。
“去看看吧,盡心就行,爺也惱得緊。”
我就知道他會搬胤禛出來,皇後加皇上的麵子,不給便是矯情不識好歹了。無奈的點頭,“好吧,姐姐,我去便是。”
那拉氏見我點頭,起了身,“妹妹,我還有些事兒要辦,便不多坐了。”
我跟著起來,“姐姐,你……要顧著自個兒的身子。”其實我想說的話很多,隻是待她轉了頭,又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隻得長長歎氣,轉了個彎兒。
那拉氏有些發愣,隨即恢複,粲然一笑,“妹妹,入了宮,我還是我,爺還是爺。”說完伸手點了我的腦門兒,“可還滿意?”
撲哧笑開,“姐姐和爺還真真兒是絕配,都是人精。”我心裏的想法,竟然被她一眼看穿。
有些汗顏,可是沒有辦法不讓自己想太多。德妃最後有沒有接受徽號,我不知道,曆史按著它既定的軌跡行進,無論願或不願,絕沒有反抗的餘地。
送走了那拉氏,坐在屋裏靜靜的想,如何去說服德妃,就是太後接受徽號,搬到慈寧宮去。
理由借口估計那拉氏已經說完了,坐了個把時辰還沒想到一個好的由頭,撫額歎氣,我真真是沒轍了,好在,那拉氏並未做太大指望。
有些無奈的喚了春過來,替我梳洗打扮,既是請安,自然得鄭重。
從景仁宮到永和宮,大概要一盞茶的時間。其實,一盞茶到底要喝多長時間,我沒有算過。一路默默的走,不斷有宮女太監請安,似乎很快就到了。
站在宮門口等著通報,永和宮的宮女,仍是原來的那幾個,利索的行了禮,便小跑著進了屋。
隻一會兒,便出來了,遠遠的搖頭,待走近了,才開口,“熹主子,太後說您的心意她領了,還請您回去。”
人逼急了,總是會急中生智。“你再去回太後,說我有事與太後商量。”
那宮女有些為難,我隻笑笑,“去吧,隻要原話帶到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