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菱看到門上的守衛就來氣,她花良娣回了娘家,居然還被這群人奉勸在了花府內出不去,她的父親花羽以保護花良娣的安全為由,給這些人下的命令。這算是軟禁嗎?有胸無腦的女人是想不通的。
“滾開,本宮有要事在身,耽誤了讓你全家陪葬。”花思菱早就支開了冬兒,讓宮裏頭出來的丫頭去通知了送她來花府的侍衛,前來前門接她出門。
說話間這次護送她出宮的侍衛就趕到了,在禦林軍麵前花家的守衛自然是不敢造次的,花思菱坐著宮車就往白府趕去。
從花府去白府正好要路過成紀大道,百無聊賴的夏雨夢看著華麗麗的宮車從眼前行駛過去,再也坐不住了,本著看熱鬧的心情,管楊老頭要了馬車,也追了去。
有楊老頭在,身著男裝的夏雨夢順利的進了花府,果然進府後能看到的清一色的都是美女,這白府這次來的基本上都是千金小姐,能進來的男眷都少?更何況她這樣一個來曆不明的的身份呢。
緊趕慢趕,剛好在花思菱和白憶霜見麵的時候趕到了。
花思菱到的地方哪裏有不排場的,花思菱本事就愛這些東西,一路高調的走過,一眾千金小姐和皓命婦人齊刷刷的跪下去了一片又一片,看著那些個千金小姐們眼睛裏羨慕的眼神,夏雨夢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這些女人就隻能看得見這些東西嘛?
“瀟瀟見過花良娣,花良娣千歲千歲千千歲。”白憶霜也準備跪下。
花思菱哪裏肯呀,她好好的一顆棋子,多少要給點甜頭才行。
“瀟瀟見外了不是,你和我跟太子都是從小一起上大的,你若是行此大禮,太子到時候又該說本宮不懂事了,怠慢了小時候的玩伴。”花思菱說的好像南凝夜和她是有多親近似得。
“花良娣說的是,一切全聽花良娣的才是。”白憶霜青絲垂肩,玉簪斜插,玉帶繞臂,嫋娜細腰若不禁風的感覺,像在招惹已翠綠翠綠的垂柳來為己衣。而這樣好看的一個人,身著一身淺紫色的紗衣,裙子上用細如胎發的金銀絲線秀成海棠花和那栩栩如在飛的鳥兒,點綴的小小珍珠恰到好處。一看就是個秀麗可人的俏人兒。那墜地的長裙一點都不累贅,點綴的俏人兒像是仙子一般。
這樣的白憶霜簡單而不失典雅的樣子和那邊為了彰顯尊貴奢華的花思菱完全是兩個樣子的,花思菱全身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無數,看著尊貴是尊貴,富態是富態了,可總的來說顯擺的過了點,失了女兒家的美態。
白憶霜當年也是預選進宮的秀女,隻是當時一病不起,這進宮的時日也就耽擱了。
白憶霜和花思菱兩人手拉著手說這話,好似是有多麼的姐妹情深一般。到了這白府的後花園內,已沒有多少人關注了,這才舍得放開了手。
“娘娘請上座吧,這次刺繡大賽總的來說還是娘娘的功勞,我記得小的時候,娘娘經常拉著我和夏良娣比賽誰的刺繡好呢,我這次也是因為小時候的事情來的靈感,舉辦的這次刺繡大賽。”不知道為什麼,已是很遠的距離看著他們了,可夏雨夢總感覺,這白憶霜和花思菱說話的時候,總拿眼神飄向遠處的她。
“瀟瀟見笑了,本宮哪裏還會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天天忙著宮裏頭的大事小事,忙得都沒時間找你們敘敘舊了。”花思菱一臉的尷尬,小時候她總是找夏雨夢和白憶霜比賽刺繡,那是因為大家都誇她秀的東西好,她再沒別的長處了!偶爾一次刺繡的手絹得到過南凝夜的一兩句賞識,從那開始就得上了這攀比的病,每次都拉著國子監唯一的兩個同性比刺繡,後來就被南凝夜批判的一無是處了,說那是沒用的女人幹的活。這才作罷。
“你不說我倒是差點忘記了。一說夏良娣我才想起來了,這次出宮妹妹讓本宮給瀟瀟帶了禮物呢!”說著就讓宮女去取了一把折扇來。“瞧瞧,這字還是妹妹親手提的呢。”這折扇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作坊。
“這,怕是有點貴重了,恕瀟瀟不敢收此大禮,若是瀟瀟猜的沒錯,這應該是產自江南餘家的折扇。”白憶霜神色有了稍微的變化,這餘家的折扇在這個時候收藏,未免有點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