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越和陸希的父親死了,據說陸越那天和兩個女的玩樂了一夜,早上迷離著雙眼推開家門,看到父親坐在鋪著虎皮的沙發上,心髒上被子彈開了一個洞。陸越當時就瘋了,他當時以為是解家人幹的。然後陸越在前往會場找解語花的途中,被班目從後麵敲暈了,鎖在拍賣會場的頂樓裏,醒來後手裏拎了一把沒子彈的槍。

陸越和陸希母親的屍體,被發現在會場三樓的倉庫裏,梳理得整整齊齊,被大火燒去一半,後來解語花找人把剩下的屍體火化了,把陸越父親的屍體也火化了,兩人的骨灰放在一起,葬在解家的墓地裏。

後來,醫院的人說了,陸希的母親去世的時候,醫院裏給她第一緊急聯絡人打了電話,電話那頭,接通的是陸越的父親,十幾年來,聯絡人沒有更換過。也許是陸希的母親忘記了吧,也許是她從來沒有想起過,但是,接到電話後,陸越的父親就在自己的心髒上射了一顆子彈。用阿哲的話講,到死都在折騰。$思$兔$網$

小美很可惜,長得那麼漂亮,便宜了陸希,阿哲感歎著說。小美是個叛逆的孩子,父親出軌,母親一哭二鬧三上吊,小三帶私生子回家逼宮,娘家婆家打群架打官司,私家偵探買凶殺人什麼的,想什麼有什麼。十五六歲就離家出走自力更生什麼的,最後陸越給了她一口飯吃,但小姑娘挺要強的。

陸越有時候晚上會找她,其實陸越經常早上起床時都不記得身邊誰的是誰,本來沒什麼事,但是不知怎麼,陸希挑中了她。陸希有時候在夜裏會戴了假發和耳釘,在陸越不在的時候去小美那,兩人大概夜裏談談人生和理想什麼的。用阿哲的話講,陸希一個有潔癖的處男,床上功夫能好到哪去?怎麼小美就這麼死心塌地了,就為“陸越”賣命了,想不通。最後,小美和陸希的屍體都沒找到,解語花也沒去找。

差點忘了黃勇和宋伯,阿哲斬鐵截釘的說那兩個老頭年輕的時候有基情,這話後來傳到宋伯的耳朵裏,宋伯狠狠的扣了阿哲兩年的薪水。黃勇的確被陸希下了藥,因為在查貨的時候,陸希被黃勇查到仿製拍賣會上的那批明器,陸希本來想下了藥以病死為借口殺了黃勇滅口,但是被宋伯死命攔了下來。話說那時瞎子用了解藥之後,第二天中午黃勇就醒了,打電話給阿哲,阿哲才帶了特種部隊衝過去。當然,殺黃勇的方法是班目想的主意,班目的故事,解語花一句都不想聽。

最後是秀秀,事情過去後,秀秀在霍老太的垂簾下,幫解家平定了江湖上的各種事情,但是,在和陸希一起離開到上直升飛機,以及為什麼要捅陸希一刀,秀秀隻字未提,解語花也沒有問。

一身輕便裝扮的秀秀正坐在解語花的旁邊,膝頭上放著裝著五瓶雪鹿白的袋子,低著頭一言不發,從飛機起飛到落下,一個字也沒有說。解語花也不想說,就這樣看著窗外的藍天很好,等下了飛機就開車去巴乃找吳邪,不知道ICU裏張起靈的腿傷好些了沒,那兩個人有什麼進展沒有,還有……解語花在幻想中造了一把刀,狠狠的插進自己的胸腔裏,這樣就不會痛,不會想。

“花哥,到了,我們下去吧。”秀秀甜美的聲音,和機艙門口清爽的風,機場出口紛繁的人群。

“開車吧,去巴乃的醫院。”車子緩緩啟動,車窗邊咖啡店的門後麵,一個又高又瘦的身影,一身黑色的衣服。解語花的心停跳了幾秒,呼吸和血液的流動仿佛一下子隨時間停止在那一刻,當那一口呼吸終於回複,花兒感到仿佛一個世紀一般的長久,他放不下,花兒將臉轉向車窗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忍了那麼久的眼淚終於流出來,感覺卻如此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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