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才升起狐疑的神色,嚴皇已經一把拉過羽旻,攬進自己懷中。
“堂哥,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生這麼在的氣吧?”嚴堂想不到嚴皇醋勁這麼大。
連曾源光也在一旁挑起眉頭。
“沒什麼,我沒生氣。”嚴皇緩和語氣,焦距卻落在羽旻臉上。
“嚴堂,走吧,去看車。“曾源光起身。
“誰要買車?”嚴皇放開羽旻。
“當然是嚴堂,不過車主是我。”曾源光非常感激地握住嚴皇的手,“托了你和羽旻的福,謝謝、謝謝,改天免費充當司機載兩位去郊遊。”
“你想死啊,走啦!”嚴堂往曾源光的腦袋用力拍下去,然後拉著他出去。
兩個人到了外麵才開始“交頭接耳”。
“你真是不要命了,讓嚴皇知道我們拿他和羽旻交往的成敗來賭,起碼半年都得躺在醫院!”嚴堂訓斥他。
“喂,你別輸了就拿人出氣好不好?我早說過你鬥不過嚴奶奶,是你自己不信邪硬要賭的。”曾源光得意地吹著口哨。
“老祖母果真厲害。這下慘了,嚴皇和羽旻送作一堆,她接下來不知道要拿誰來玩,被挑到就死定了!”嚴堂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連嚴皇那座活動冰庫都逃不過她的陷講,我看你這花花公子更沒指望了。除非你肯過一段和尚生活,否則一理讓她老人家捉到把柄……唉,你連和尚都當不成。”曾源光對他投以無比同情的眼神。
“少裝慈悲,幸災樂禍的家夥!”嚴堂咬牙切齒地上車。
“喂,剛才我看嚴皇和羽旻怪怪的,有興趣再賭一把嗎?”曾源光坐進來,聳恿道。
“怎麼賭?”嚴堂踩下油門,睇他一眼。
“看誰先查出原因。”
“賭注呢?”
“你看一棟別墅如何?”
“那我得開始看房子了。”嚴堂揚起嘴角。
“讓你破費已經很過意不去,怎好意思再麻煩你抽出時間幫我選房子。”
“你不必客氣,先把訂金準備好吧。”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哩!
☆ ☆ ☆
“羽旻,還不舒服嗎?”嚴皇攬著她坐下來。
“你知道了?”羽旻詫異地抬起頭。
“我看到了。不是已經好了嗎?”
“我不知道,嚴堂拉住我時,我嚇了一跳,心裏沒來由的又升起恐懼。”羽旻迷惘地搖頭。
“在機場時那男孩也碰過你的手,你不是沒事嗎?”他記得很清楚,因為他一直看著她。
“你說阿德?他從小我就認識他,像家人一樣,我對家人沒有理由害怕。”羽旻正色地說,突然疑惑地瞅著嚴皇,“為什麼你碰我就沒事?”
“我想,一定是因為愛我愛得很深的緣故。”嚴皇板著臉,語氣裏透著一絲“麻煩”的味道。
“是嗎?我隻知道,我握著冰塊時也沒事,隻是很想扔掉它而已。”羽旻睇著他冷冷地嘲道。
這女人就不能學著溫柔點嗎?
這男人就不會說句體貼的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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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阿玲啊,成了,成了,咱們快結成親家了。”嚴老夫人快樂地打電話給仇潔玲報喜訊。
“老夫人,還是您有辦法!這真是太好了,我得趕快幫羽旻準備嫁妝。”
電話彼端傳來欣喜的笑聲,嚴老夫人跟著含笑點頭。
“難怪你對孩子們的婚事一直這麼感興趣,這一次幫嚴皇完成他的終身大事,讓我也體會到這份樂趣了。”
“老夫人,現在您知道了吧!等到那兩個孩子的婚禮當天,您的成就感會更大。”仇潔玲得意地向她保證。
“是啊,不過婚禮完後,日子又變得無聊了。”嚴老夫人一想到已經結束了,就不禁覺得可惜,好不容易有了一件值得玩的消遣。
“哎呀!怎麼會無聊,您有一大堆孫子還沒結婚,有得您玩呢。不像我隻有四個孩子,全給我玩完了,我以後才無聊呢。”仇潔玲歎著氣掛上電話。
是啊,她還有一堆孫子都未婚哩。嚴老夫人的眸底重新綻放光芒。
“老夫人,您找我?”一個不苟言笑,額頭上有一道疤的男人走進來。
“霄明,你來得正好——”對了,黑霄明這孩子都三十三了還未婚,這怎麼行呢?
嚴老夫人盯著這個話少、嚴肅的男人,不禁笑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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