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水是熱的吧?我冷。”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人無視我現在的蠢樣,邊問邊走過來,把呆掉的我擠一邊去,自己拾起那仍在出水的花灑,把水往身上灑。
一陣冷風從半開的窗外吹來,使得我用力打個寒顫,隨手就抓起掛在一邊的毛巾,三兩次擦幹後裹上睡袍,動作那可是一氣成嗬,十分流暢。
我穿好,那男人也似乎洗好了,揚手臂聞了聞,自喃道:“還好無異味。”我還沒來得急回應,那人又道:“可有衣服?”
盯著他光溜溜的身子這麼光明正大麵對我,半點不羞澀,反道是我紅了臉,一溜煙跑回房,拿來了浴巾,扔給他又跑掉。
回房後我有些懊惱,我明明才是這屋子的主人,我害羞個P啊,而且對方還是來路不明的男人!
一桌邊,一方是我,對麵是那個圍著我白色浴巾的陌生男人,那長得過份的黑發,還在滴著水,濕了胸`前一大片白析的……胸肌。
我沒臉紅,絕對沒有!
撇開眼,“把你的發擦一下。”
“擦過了。”對麵的人答應非常幹脆。
回頭瞪他,什麼叫擦過了?那水珠滴得跟斷了線的珠鏈一樣,難道是我眼花了嗎?似乎對於我不滿的表情有所動,他低下頭,扯了扯發。
“平日都是下人擦的。”那人又自喃。
聽得一清二楚的我,一臉黑線。感情這個人還是個富家公子,打小就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挪,我挪了幾下,到這男人身後,拿起毛巾就擦了起來,差不多後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繼續剛才想做的事。
“好了,快說你是誰?”我咋就真去幫他擦頭發了呢?白癡!
“你剛才想衝掉的白鼠。”男人手把玩著自己半幹的長發,答非所問。
咬牙,“我衝不衝掉那老鼠與你沒關係,別轉移話題,快回答!”
“不是老鼠那種低等生物。”男人抬頭,看我,說得很堅定。我差點就翻個白眼了,這男人……精神有問題!
“我不管那白鼠是何等生物,都與我無關,我在問你,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看他那樣子不太像一般的賊啊,有哪個小偷會這麼光明正大的?
男人挑眉,好像有些不滿:“不是說了嗎,我就是剛才差點被你衝走的白鼠。”
“啪!”手中的杯落地,我摔的,“你還真當我是傻子來唬弄啊?說!你是不是小偷?!”別以為我脾氣很好。
被我摔杯,對麵的男人仍一臉的自在,半分畏懼都沒有,聽到我的話也回答得平靜:“小偷什麼的罪名,我怎敢當?隻是剛好來到這裏,誰知這地板這麼光滑,一不小心就掉那水潭裏了,怎麼爬都爬不起來,真是,差點凍死我。”
地拿板光滑……我今天出門前,的確裏裏外外的,弄得特別潔淨。不是我自吹自擂,我家的清潔度高到絕對一塵不染。
“我怎麼能信你說的?如果你真是那隻白鼠,那……”後麵的,我沒敢說,也沒覺得說了頂個用。
男人拉拉那長得過份的發,然後抬眸看我,一笑,那笑啊,簡直是傾國傾城!媽呀,我今天遇到妖孽了,就是眼前這個!!
發現自己看得臉都微紅了起來,趕緊抽開自己眯離的視線。也、也許,這麼美的人,不可能是小偷吧?
(閣主:這隻絕對是被色誘了的有色心沒色膽的……色鬼!)
每日一笑:
(來自YOUKU的駱魂菲魄)
黑夜中
包大人:“公孫先生能看見我嗎?”
公孫策:“我靠!嚇死我了。你在哪裏?”
包大人:“我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