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亮與羅莉交談後,始終沒能說服羅莉重回烈火隊,他不禁有些泄氣。
“陳凱,我這個隊長當了能幹嘛?”淩亮垂頭喪氣的坐在長椅上。
陳凱望著遠處漸漸消失的羅莉的背影,總覺得她特別傷心,但眼前最失落的卻是淩亮,“隊長是一隊之長,作為隊員,我必須聽從你的指揮。哪怕私下玩的再好,在團隊裏都要公平公正的對待……”
淩亮掏出自己的悠悠球,陷入回憶,對陳凱說:“當初我接觸悠悠球,隻是參加了一項遊戲,悠悠球隻是獎品。我至今記得雷霆是我的第一個悠悠球。雖然進了烈火隊,我常常跟怪傑對著幹,經常不服從他的指揮,但是我打從心底裏佩服他。”
陳凱點著頭,“我和你一樣,我也佩服姚傑,他真的很了不起。”
“是怪傑讓我懂得悠悠球不是一項單純的小孩子玩意,是怪傑讓我通過大賽的磨練達到好的技術,是怪傑讓我明白團隊的重要性。”淩亮歎了一口氣,“怪傑也有不好的地方,他老是冷著一張臉,獨來獨往,讓人覺得特別奇怪。”
“奇怪歸奇怪,但是我們不能否認他的認真與拚搏,而且他為烈火隊付出了很多精力和時間。”陳凱接著淩亮的話說。
“這個我知道,所以他讓我當隊長的時候我就不想當啊!我做的沒怪傑好。”淩亮很沒信心的說。
陳凱拍了拍淩亮的肩膀,給他一些安慰,“人無完人,你隻要別給姚傑惹事,別壞了烈火隊的名聲就行了。”
淩亮暴跳如雷,“陳凱!你這是在安慰我還是損我!”
“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陳凱在淩亮揍他前,立馬跑開了,邊跑邊嚷:“心情好了不就行了。”
兩人在人行道上肆意灑脫的追趕,看的旁邊行走的老爺爺都感慨著“年輕真好啊!”
華飛的家中,姚傑和葉霜已經從醫院回來,石桌上攤開了大大小小的藥盒。
“怪傑!醫生怎麼說啊?”淩亮從門外衝進來,看著一盒盒的藥,驚呆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個道理我懂,但是怎麼這麼多藥?醫院也太坑了吧!”
“小亮,不知道就別亂說。”葉霜笑著從淩亮的手裏奪回藥盒,她還得幫小傑上藥呢。
“你們去哪兒了?”姚傑吃了藥,想起淩亮在他出去前還在師父家的,但是他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卻沒在院子裏看見他。
“沒幹嘛啊,嗬嗬……怪傑,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淩亮撓頭嗬嗬的轉移話題,生怕被怪傑知道後會劈了他。
“陳凱,你說。”姚傑不理會淩亮,他一眼就看出來那家夥是在故意閃躲問題。
不能怪我!陳凱無奈的朝淩亮聳肩,然後告訴姚傑:“淩亮知道是鬆本尚打傷你,所以去找鬆本尚算賬。”
“你們兩人已經打過了?”姚傑詫異的問。
“沒!沒!我怎麼敢打‘鬆鼠屎’啊!羅莉說他練過跆拳道,把我拖走了。”提到羅莉,淩亮又不禁可惜起來,“我今天在‘鬆鼠屎’那裏看到羅莉了,原來她沒失蹤,但是她不肯回烈火隊。”
“鬆本尚還是管著她?”姚傑皺眉,他一直覺得鬆本尚在羅莉的問題上特別堅持,尤其是不準羅莉在烈火隊。
“‘鬆鼠屎’就一變態!羅莉又不是小孩子了,還妹控的這麼厲害!”淩亮氣呼呼的罵著。
葉霜從旁邊者的角度冷靜的想了想,“話也不能這麼說,他們畢竟是親戚,哥哥照顧妹妹是平常事,就像我和小斌,親姐弟之間都會有矛盾,但畢竟是親人。”
“新人找的怎麼樣了?”姚傑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問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