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機場,張烈陽看了看最近的一班航班是三小時之後,買了一張經濟倉的票張烈陽在一邊的咖啡館坐了下來,而慕紫然兩女則是把行李丟給他,然後到外麵的商場揮霍,誰讓張烈陽偷了某教授那麼多錢。張烈陽叫了一杯咖啡,張烈陽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這幾乎是一種本能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進了張烈陽的視線,不是說那人認識,而是那人的動作,張烈陽刻骨銘心,不過正好轉過一拐角就脫離了張烈陽的視線。張烈陽楞了一下,腦海裏第一個念頭就是糟糕了,張烈陽立刻站起來跟了上去,不過等張烈陽轉過那邊的時候,視線裏麵根本沒有自己所看到的那個人影,熙熙攘攘的登機人群就有,張烈陽皺了下眉頭,再次回到咖啡館四處轉了轉,仔細看了看,他可以肯定,這次的對手是故布疑陣,讓自己持續消耗精神,對手肯定是非常專業的殺手,能猜到和禦劍得到自己的行動和想法!張烈陽壓不下自己的擔憂坐回了位置上也是沒了品味下午茶的閑情逸致。
絕對不是自己眼花了,張烈陽可以確定,如果真是那個人的話,張烈陽不願意想下去了,反正如果真是那個美洲第一殺手,絕對不好對付,那根本就是個災星。搖搖頭,把腦海裏的影子驅趕出去,美洲的人才還是挺多的,張烈陽從來沒有一絲大意過,張烈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專心的喝咖啡。而與此同時,發覺了一桌人表情怪異,神色緊張,保持著高度警惕,那桌人中有一個年長的,倒是淡定非常。張烈陽看得出那一撮人有些異常,不過也沒太往心裏去。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去找慕紫然了,張烈陽這才站起來,心裏又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皺了皺眉頭,張烈陽看了看時間還有四十分鍾,立刻轉身重新回到了咖啡廳,似乎剛才留意的那一座人更加的緊張了,一共五人,其中兩個看到什麼出去了。張烈陽摸摸下巴,難道那個殺手是來針對那被保護的老者的?自己碰巧也看到了而已。“還是不能大意,美洲第一殺手,奧馬巴?布什!這家夥戰績一直都不錯,從無失手。”
整理好自己的行李,慕紫然和張沐欣又帶回來了兩個皮夾,打過招呼後,張烈陽再次走向了登機口,雖然不知道自己心裏的那股感覺是怎麼來的,但是張烈陽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張烈陽走過等機口,離飛機起飛還有三十分鍾,張烈陽看了看周圍沒有要登機的人,排隊上飛機的乘客才開始陸續進入,一個一個的看著,並沒有發現熟悉的角色。張烈陽正要進入安檢,忽然看到剛才在咖啡館的老者慌張的走了過來,慌不擇路一般搶了道,張烈陽手中的東西也都被打亂了:“噢,先生對不起。”老者匆忙的說了句話之後就走了。
張烈陽撿回自己的東西要登機時,突然發現登機牌不對了!擦!張烈陽想到了剛才跟老者撞了一下,這到底怎麼一回事?自己竟然被人順手牽羊了?眼看就要起飛了,張烈陽拿著登機牌去跟工作人員理論,不過人家以為張烈陽故意鬧事,沒給他好好處理,隻是讓張烈陽換票轉機,張烈陽怒了,特工證件一亮,說是有重要公務,嚇得工作人員趕緊喚來總長,正好去淮海的班機還有剩餘,張烈陽順利的轉回了去淮海的班機。張烈陽罵罵咧咧的走了,等會要是碰到那個順手換了自己的登機牌的家夥定要好好教訓他。
張烈陽罵罵咧咧的上了飛機,好巧不巧,一坐下就看到了剛才碰到了自己的老者,金黃色的頭發,臉頰白邊都是胡子,一陣褐色西裝挺精神,老者也認出了張烈陽,禮貌的說了聲你好,張烈陽冷冷一哼:“好?你換走了我的登機牌,你認為好嗎?”
“什麼?”老者驚訝道:“這不是飛往華盛頓的航班?”張烈陽微微一驚,看來這老者不知道情況啊!不是故意換走的,說道:“你看,你不覺得機艙裏華夏人較多的麼?這是飛往華夏淮海的班機。”
“噢,上帝!你怎麼不告訴我!”
“狗屎,你自己換走了我的登機牌,走得又快,你賠償我損失才對!”張烈陽怒了,一把扯住老者,空姐急忙跑過來問怎麼回事,張烈陽才沒好氣的放了手,老者問了一通,還真是自己上錯班機了,急忙忙的要求下機。
可是機艙裏已經傳來讓乘客係好安全帶,準備起飛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