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裳釋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般,若是青兒……
不,絕對不可能!他的青兒一定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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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青醒過來的時候,不白正一臉倦怠的守在他身邊。
“主子,醒了。”風青稍微一動,不白就發覺了,嘶啞的聲音裏透著難以掩飾的驚喜。
總算醒來了。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山洞,洞裏除了他們倆還有念穀。
他默默地看著風青,見風青醒來,滿臉笑意,歡喜地喊了一聲:“主子。”
“情況怎麼樣?”風青沒有想到他們還能活著走出來,當時的情況有多驚險,他都看在眼裏,他不認為憑他們幾個人能從數萬鬼軍之中逃出來。
“青龍回來了。他們守在洞外。”念穀說道,稚氣的小臉上透出一抹驕傲,“若不是主子當時身子不好,我們一定血洗了鬼地。”
原來,青龍帶著當初那批血煉軍從死亡煉獄回來了。經過死亡曆練的血煉軍,成為了真正無堅不摧的鬼兵之王。
“這是……在哪裏?”風青掃視過這個山洞。
“我慢慢說給你聽。”不白看著風青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吐字困難的模樣,小心將風青攬進懷裏,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後講起了當時的情況:“你身子很差,得慢慢養著,動不得武,這是西部荒原的旁邊的雪峰山,等你好起來,我們再殺回去。”
“沒有活著的嗎?”風青看著他們問。
不白和念穀都明白風青的意思,沉重地點點頭。當初留下來駐守的那些血煉軍,以及六十鬼親衛隊,一個也沒有活下來。
他們最終都留在了戰場上,為了他們心目中的神,奉獻了忠誠和生命。
風青疲倦的閉上眼睛,仿佛漫天的血腥又重現在眼前,淒厲的哀嚎,戰場的殘酷,一張一張熟悉的臉龐,來回地閃過。
念穀看著睡下的主子,一言不發地退出了山洞。回頭看了一眼靠在一起的兩個人,他沉默不語。一直都明白主子待不白與常人不同,不是戀人,卻又超出了對下屬的親昵,包含著信任和依戀。
那是他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
風青突然睜開眼,他的手臂艱難地抬起來,勾住不白的脖子,然後吻了上去。
不白的唇微厚,有著堅毅冷硬的棱角,味道卻很好,甘甜可口。風青一手抵著不白的胸膛,一手攀著他的肩膀,兩片小小的有些蒼白的嘴唇含著不白的唇,似乎包含不下,他隻好咬著不白的唇瓣,泄憤似得撕咬。
不白沒有動作,任由風青自顧自地玩鬧。
風青的小舌不甘地伸了進去,可惜不白牙關緊閉,他著急地沿著牙床遊動了一圈,卻始終無法進去。
風青氣虛,微微激烈的動作就令他喘熄不止,他泄氣地離開了不白的嘴唇,精致的小臉上充滿了失落。
不白已經不是以前的不白了?
不再是任他索取的不白了。風青慢慢地退出了不白的懷抱。
這時,不白卻緊緊地抱著他,不讓他後退半分,那略厚的,散發著香味的唇便附了上來,不白微微打開牙關,邀請風青的進入。
風青不客氣的伸了進去,卷著不白粗厚的舌頭一起追逐,深深地吮xī,那從不白口腔深處溢出的甜美令他著迷。
這一場看似曖昧無比的深吻,無關風月,無關情愛,更無關欲念,隻是風青補充靈力陰氣的一種方式——吸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