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共蛭想斬殺王平,隻是那王平拂了他的麵子,心有不喜,然而現在卻是上升到必殺的地步了,看著王平的眼神絲絲冰寒。
王平站起身來,內視,自己的五髒六腑盡數被震傷,經脈有些也出現裂痕。心中不由苦笑起來。
“自己的爭鬥經驗實在太少了,與高手爭鬥的經驗更少。剛剛那木偶砍殺而來的攻勢,自己明明已經看到他的速度與之前實在天差地別,然而卻以為隻是那木偶的本來莽夫無智之性罷了。結果卻是讓王平付出巨大的代價。
“看來這共蛭所修之物便是這木偶進行攻擊,有很多情況下是依靠這木偶,否則也不會一個小小的木偶,研究出那麼多的手段,首先木偶的瞬間移動,然後是那強烈的震傷我的氣浪,不知道還有什麼隱藏的手段。不過此時下結論還為時過早,且探探虛實。若是這樣,那麼說不得隻好以強力摧毀之,否則,要想傷及木偶上的共蛭,比登天還難。”
王平眼神一閃,便見那共蛭趁勝追擊而來,躍出木偶,飛身一刀斬來。巨大的刀身相比之共蛭略顯瘦弱的身體,顯得有些滑稽。然而王平卻未曾小看斬來的一刀。
共蛭知道王平不會那麼容易便在木偶的攻勢下隕落,也不會認為僅僅木偶的一擊便讓王平徹底的喪失戰鬥力,任人宰割。王平之強,不說其心智,單單是其修為上未入先天,便可簡單的融勢攻擊,暫不說是資質還是運氣,然而卻是事實。這些都足以顯示出王平的難纏。故而那王平在不理解木偶的奇特之下,吃了大虧。共蛭怎麼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體內內氣狂湧上手中的大刀,向著王平呼嘯而去,陣陣的破空之聲讓王平一陣心悸。其攻勢雖不如那木偶強,然速度之快那木偶卻是稍遜半籌,這也是那共蛭放棄木偶,獨身而去的原因所在。他不想王平有任何躲閃的機會,他,要一擊必殺。
看看那迅如奔雷的攻勢,王平內心冷笑,“哼,剛想睡覺,卻來了枕頭。我還找不到機會殺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了。”
隻見王平手中結印,其速度簡直令人發指。幾乎在結印瞬間,王平的背後便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斧頭虛影,其斧頭一出現,便帶著滔天的氣焰,斧頭出現的地方隱隱出現陣陣雷聲,卷積的烏雲滾滾流動,猶如天怒降臨一般可怕。
其上氣勢強悍無比,豎立著的斧頭猶如一般刀俎,橫立天地之間,而天地則成為了魚肉一樣。其威勢好像隻要其劃下,那麼此天地必然消融。氣焰囂張無兩。
共蛭攻勢眼看便到王平之身,突然一把斧頭的虛影陡然出現,強大的威壓讓他的速度銳減,其虛影上攜帶的那欲要劈開蒼天的大勢讓共蛭大驚,同時露出恐懼之色。
“你怎麼會這個?這是。。”共蛭慌不擇語,想要立刻收回攻勢逃開。然而此時隻見王平結印之手立刻鬆開,一指共蛭,口中輕吐道;“去”
共蛭此時亡魂盡冒。那滔天氣勢的斧頭陡然隻見便斬下,攜著強大的威壓和恐怖的大勢。那共蛭的攻勢瞬間便在這斧頭虛影之下奔潰,連阻擋一絲的感覺都沒有。
共蛭此時感覺自己像是在麵對天威。無可抵擋,那鋒利的斧芒猶如那天帝的旨意,讓人興不起一絲反抗。然而共蛭是何人?共蛭乃是巫族,乃是巫族之中詭異而強悍的靈巫。巫者為何?天地的混沌可以說是為巫族之身所開,雖然年久淡薄了血脈,然其中開天之勢又豈是這虛擬的斧芒天地所能比的。況且這施術者的修為實在太低了,那模擬可以所漏洞百出,單單是那虛弱的天地之勢,便是難以比擬一點點天地的威嚴。
共蛭一晃神之間,眼睛立刻變得清明起來,一咬手指,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血氣所過之處,頓時興起一陣血色霧氣煙塵。此時,那斧頭斬下,隨著一聲慘叫從血霧煙塵之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