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看得出來。”
“哦?你從哪看出來?”他眯眼笑問。
“以前她隻要來找你,眼光總是放在你身上,還不時買你喜歡吃的東西來,
而且你們門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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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門當戶對!”他氣得衝口而出,“我也經常將目光放在一個女人身
上,買她喜歡的東西給她,無論是吃的、用的,可她呢?根本不屑一顧。”
“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可是…”哎呀!這該怎麼說嘛!
“可是都不及邰麟對你的好?”他火爆的頂回,“如果他真的對你好,會讓
你每天冒著寒風到書店上班,還那麼晚回家?”
“他…他本來不答應,是我堅持的。”
“哦?那你又為何堅持?以前我可沒讓你辛苦過。”他冷眼逼視著她。
方芷晴在心裏呐喊著:沒錯,以前你總是像保護籠子裏的金絲雀般保護著我,
卻不知道籠裏有可怕的獵人天天將槍口對準我!
“怎麼,為何不說話了?”瞧她不語,他不禁問道。
“是我問你和雅琳的事,請不要扯到我身上。”她實在不想回答他那些問題。
“哦!你以為我隻要娶了雅琳,你就可以擺脫內心的歉疚?”他的笑眼中帶
著刀光劍影。
方芷晴深提了口氣,“我要下車。”
“嗬!我不過說你兩句,你就不高興了?”歐克峰眉頭緊蹙:心情劇烈起伏
著。
“我隻是不想讓邰麟看了誤會,就在這裏下車好了。”她賭氣地看向窗外,
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地在眼眶打轉。
他氣得猛煞了車,麵無表情地說:“好,你下車吧!”
事實上,這裏距離她家還有一大段距離,既然她有本事這麼說,他又何不放
了她?
“謝謝你送我到這兒。”推開車門下車,她踩著飛快的腳步朝前走。
望著她嬌柔的身影愈來愈小,歐克峰重重捶了下方向盤,低咒了聲,“該死
的!”
他到底是怎麼了?幹麼跟她嘔氣,難道他真的怨恨著她,無法原諒她嗎?
眼看她愈走愈遠,幾乎快要消失,他重新踩下油門朝前直駛。
追上她之後,他又及時踩下煞車,發出一陣刺耳的煞車聲——嘰…
方芷晴捂著耳朵,往旁邊一閃,瞪向開車的人。
歐克峰按下車窗,接著卻意外地揚起眉,因為…他看見的竟是哭得像淚人兒
的方芷晴!
從認識到結婚,甚至是離婚時,她一直表現得很堅強,很少在他麵前掉淚,
即使有,也不曾像現在這般,哭得梨花帶雨…好柔弱、好悲傷。
他立即下車,走向她,“算我剛才說錯話,別生氣了,上車吧!如果你真不
願讓邰麟看見,我會在路口停車。”
他的話裏帶著一絲她熟悉的溫柔,讓她的心驀然一動。
“我沒生氣,我隻是…”她隻是氣自己懦弱。
如果她勇敢些,當初就可以向歐立國力爭;如果她可以不在乎歐克峰,她也
不必在意他能不能得到“歐門”而忍痛離婚,如今弄得兩人都受了傷。
“隻是什麼?”他關切地問。
她依舊搖搖頭。
“好吧!那別說了,我這就送你回去。”歐克峰讓步了,雖然有滿腹怨言,
可一看見她這副樣子,他就沒辦法跟她生氣。
“不用了,我已經麻煩你太多了,況且,你家和我住的地方是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