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辰按在琴鍵上的手都在顫唞,他委屈地看著龔名道:“你欺負人!”

“是嗎?”龔名壞笑著向上用力一頂,直抵進賀辰的身體,“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欺負欺負你!”

“啊——”

賀辰被刺激得後背立時躬了起來,腦袋裏一片空白。片刻之後,雜亂的琴聲將他拉回了現實。他看到平日裏,與他相處時間最長的鋼琴夥伴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正以最羞恥的姿勢在麵對著它,賀辰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他耳朵燒得通紅,聲音斷斷續續地請求龔名:“等……別、別在這裏……”

箭在弦上,龔名哪裏等得下去。不知是一周未見,賀辰積攢了很多*,還是在他一向相伴的樂器前做.愛異常興奮的緣故,賀辰的敏[gǎn]度高得嚇人。龔名才沒動了幾下,他便在鋼琴前釋放了一片白濁。

龔名知道賀辰臉皮薄,擔心再讓他呆在這裏,真的會惹惱他了。於是,他夾著賀辰的雙腿,半抱半扛地把他帶到了臥室。

轉移了陣地後,賀辰不知是生氣還是來了精神,他突然撲到龔名身上,又撓又咬的。龔名任由他像小獸一樣在他身上發泄,待他累到停下後,他才用自己的方式繼續懲處他。直到賀辰向他哭著求饒,說他明天還要練琴,龔名才手下留情,一次結束後就放了他。

有了上次不小心失控的經驗,這次龔名特別注意控製了力度。第二天賀辰早上起來後,身體沒有受到多大影響,仍然可以坐在鋼琴前行動自若地練琴。然而,站在鏡子前的龔名,看到自己脖頸上的咬痕和抓痕,正在為接下來的一周裏,他都要係緊襯衫最上端的那顆扣子而犯愁。而那個始作俑者的調皮蛋,此刻正坐在鋼琴前,眨著眼睛一臉得意地望著他。龔名不禁苦笑了一下,覺得自己越來越拿他沒辦法啦。

終於到了周日,賀辰需要提前去學校準備晚上的迎新晚會事宜,午飯過後他便從龔名家離開了。龔名正巧也要去擔任顧問的製藥公司處理點事,他順道開著車送賀辰去了學校。

賀辰下車時,叮囑龔名:“別忘了晚上來學校禮堂看我的演出!”

“知道啦,我會的。”龔名笑著應道,這句話從前天開始,他已經說過無數遍啦。

“7點開始喔,不要遲到了。”賀辰一看時間快來不及了,扔下這句話便一溜煙跑下了車。

龔名望著他慌亂離開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很多時候,賀辰在他麵前是在刻意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架勢,隻有在這樣心急的時候,他才會顯露自己孩子的本性。盡管龔名很想告訴賀辰,不必急著長大,很想讓他在他麵前也能保持自我,可這話在喉中攛掇了幾次,龔名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有些話,從他的口中說出,就變了味了,更有可能會弄巧成拙。

龔名調轉車頭,去製藥公司跟研發組的人開了一下午的會。晚上差不多6點的時候,龔名及時結束了工作,想著趕緊離開去賀辰的學校觀看迎新晚會。可不料竟被公司的老總絆住,非要熱情地拉著他一起吃晚飯。龔名見推脫無果,最後隻得答應在公司的食堂隨便吃一口。他借口開車不能喝酒,將飯局控製在2小時內便匆匆離開了。

當龔名趕到音樂學院時,他看到汽車操作台上顯示時間已經到了20:30。停好車後,龔名急忙打聽到學校禮堂的方向,扯下領帶,心急地快步奔向那裏。

走進禮堂的時候,龔名站在最後排,聽到全場響起一陣陣掌聲。望著完全黑掉的舞台,他冷汗直流,心中擔憂賀辰該不會是表演完了吧?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