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過去與未來
雖然在擂台上，王鬆這一場是敗了，但菩提門下那麼多，還是有不少人可以去接替，所以這一戰持續了好久好久……
擂台的位置，也一直在前後挪動著……
而在之後的時間裏，程明沒有再上過擂台，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隻羚羊怪，真的能加快大家的修行！”
天庭之前對抗混沌之禍，其實是收繳了不少混沌之氣的。不過這些混沌之氣都沒有用處，全都儲存在了罐子裏，根本沒辦法利用。
這下子，有了羚羊怪之後，這些混沌之氣都有用了！
利用羚羊怪做媒介，這些混沌之氣可以轉化成菩提門下可以使用的精純能量，然後被吸收，提升他們的修為。
其中程明的修為，提升幅度是最大的……
而除了程明之外，還有不少菩提門下的大羅以上，也順利突破到了大能境界。
畢竟從金身角度上，大羅以上跟大能其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關於混沌之氣的利用和領悟上。
現在這個短板被彌補了，所以菩提門下，簡直就是在批量生產大能。
有了這麼多的大能，很快前線的戰局就穩定了！這些不畏懼混沌之氣，甚至能夠吸收混沌之氣的新晉大能，直接把前線往北海推了好幾裏。
這下子，妖僧坐不住了。
“這些家夥，還真是有韌性……看來不能徐徐圖之了！”
從那道門裏出來之後，其實妖僧獲得了操控混沌之氣的能力，而這個時候……他打算把這招用出來了。
擂台上的怪物再次撤退，無數的混沌之氣不再向著三界擴散，而是向著妖僧聚集。
無數的混沌之氣，在這一刻……全都集中到了一個人身上。
“這……這是什麼？”
天庭裏，三清道尊、玉帝，包括菩提祖師和忘川老人全都驚了。
畢竟他們之中，很多人可能經曆過混沌之禍，但卻不曾見過，所有的混沌之氣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菩提祖師看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對忘川老人說道：
“道友，我們也許該去做一個了結了！”
忘川老人笑著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
說完，菩提祖師和忘川老人就一起上前線去了。
玉帝皺了皺眉，對一旁的元始天尊分身問道：
“天尊，這菩提祖師和那位老前輩，究竟是……”
都到了這個時候，元始天尊也沒有再向玉帝隱瞞：
“選擇！菩提祖師還有忘川老人，都是我們三清曾經麵對的選擇……”
元始天尊告訴玉帝，在洪荒破碎的時候，三清道尊進入歸墟，最終見到的就是選擇。
當時，有三種天道可以供他們選擇……
第一種，就是過去，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時間長河中保留……
第二種，則是未來！過去不存，但永遠都會有新的東西……
而第三種，則是當今的天道。
當今天道其實是不完整的，因為它就是破碎的洪荒時代，隻不過三清道尊跟它融合在了一起，這才讓破碎的洪荒時代，又有了新的生機。
不過那兩條沒有被選擇的天道，在破碎的天道之下，竟然也修煉成了人形，也就是菩提祖師和忘川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