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謝我,我看他們來氣,竟然要騙我,幸虧我早來一步,要是晚來了,說不定就會信了他們話!”
“郭大姐,您也不用生氣,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他們就是有這點小權利,要是不給自己撈點外快,就憑他們那幾個工資,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你說的也對!”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從樓下又上來兩個人,一個身材魁梧,目光炯炯有神,但是卻帶著一臉的晦氣,另一個身材敦實,目光卻是閃爍不定,他們兩個也沒有說話,各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就在喝著茶的工夫,九點一刻的吉時到了,一位年紀在五十左右的微胖的男人在那位秘書的陪同下,出現在眾人麵前,除沈鴻剛與山村百合兩人外,其他的三人都站了起來,目光中充滿了尊重。
那趙忠遠半仙沒有理會那三個人,而是把目光直接與沈鴻剛的目光對視:“你是來砸場子的是吧?”
“是的,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是青囊宗是風水的正宗還是你苦苦追求的形式宗是風水的正宗。”
“那還用看嗎?你看看我這裏,看一卦就是一萬,還得排著隊。現在不是市場經濟嗎?我的形勢宗有市場,你的,青囊宗有市場嗎?”
聽到他們二人的對話,那三人心中一驚,敢情還有人來砸場子,難道在省城中,風水術還有比趙半仙更厲害的嗎?這個唇上無毛的小子,看來是自取其辱了。
“我不會耽誤你做生意的,你忙你的,等你忙完了,我們再談論我們的問題。”
“那好,你先坐著喝茶吧!這位女士,你先來吧,他們兩位的事情我得到現場做法!”
郭姝站起身朝眾人點了一下頭,就跟隨趙忠遠來到了大廳的一個角落在那裏,擺著一個寫有數字的宅命盤。
趙忠遠先是問了郭姝的生辰八字後,確定五黃星為宅命盤的當令星,在經過一番推算後,趙忠遠將五黃星與七赤星相逢,這兩星一組合,趙忠遠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郭姝立刻緊張起來,就問他這五七組合代表著什麼。
趙忠遠咳嗽了一聲,這才慢慢的說,這五黃星是最凶險的煞星,一旦它當令,所飛臨之處就導致人丁傷亡。你看看,它現在飛行在“七”上,這個七,就代表著七赤兌金,它們兩個一組合,是土生金,為最壞的組合,從卦象上看,你身邊的人幹了壞事,有毒藥入口、殺人的動作,還有一點,那就是性病!
性病這兩個字,是瞅著郭姝的臉說著,他的表情,帶著曖昧。
聽到趙忠遠這麼一分析,郭姝的臉色更白了,好像是他的話說到了她的心底。半天,她顫著嘴唇說:“半仙,您真是半仙呀!請您救救我吧,請您救救我呀!”
“救你,當然能救。但是幹我們這一行的,逆天改命,是要遭受天譴的,所以這規矩,我是不能廢的。”
“我當然知道這規矩!”郭姝說完話,就從自己帶來的小包內拿出兩捆錢倆,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東麵牆下的一張供桌上,然後又跪下虔誠地叩了三個頭,這才走到趙忠遠的身邊,等待他的破解。
趙忠遠在一張桌子上鋪上黃表紙,然後拿起朱砂筆,嘴裏叨叨咕咕地在黃表紙上龍飛鳳舞起來,半天,畫好一張符後,送給郭姝說:“這道符,帶在那人的身上。同時,你身犯五黃星,在初五、十五、二十五這三天一定要躲星。躲星明白嗎?就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一晚上不要出去,不要見到天上的星星,你既然見不到星星,那五黃星與七赤星相見,也傷不到你。”
“謝謝半仙的指點!”郭姝千恩萬謝的接過那道符,小心翼翼的放在身邊。
“趙半仙,你畫的是符嗎?”沈鴻剛的手在空中虛晃一下,剛剛被郭姝放在身邊的那道符,就貼在了牆上。
“趙半仙,你畫的應該是誤犯行年凶星的符鎮吧,我怎麼看著有些像是誤犯三殺凶神的符鎮呢?”
“師傅。從我這麵看,還像誤犯本命卦的符鎮呢!”山村百合也看出了門道,在一邊指出了不足。
“趙半仙,你看看,就是簡簡單單的一道符,被你畫成了四不像,還敢稱半仙!”沈鴻剛用鼻子哼了一聲,臉上滿是輕蔑的神色。
被沈鴻剛這麼揭老底,趙半仙的臉掛不住了,他惱羞成怒的說:“你這個小子,敢在這裏口吐狂言。你要是真會風水,你也畫出一道符來,給本半仙瞧瞧,要是畫不出來,少在這裏齜牙!”
沈鴻剛冷笑一聲說:“趙半仙,今天小神仙就讓看看什麼是正宗的風水術,你掙開眼睛看看吧!”沈鴻剛說著,就從隱袋中拿出了畫符的工具:八仙桌、黃表紙、朱砂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