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發生的微妙變化,發出滴滴的聲響,一個個身穿白大褂的身影湧入我的眼簾,不知是因為真的倦了,還是無法麵對那段過往的記憶,我再一次合上了雙眼,讓整個身心沉浸在無聲的世界裏。
番外(一)
劉徹昭告天下。
皇後衛子夫薨了。
榮親王因私自帶兵闖入皇宮,被削除封號,貶為庶人。
臨行前,劉徹舉辦了一場家宴,家宴中隻有他和榮親王二人。
席間,劉徹舉杯道“是子夫求朕放了你,是她求朕!”他刻意的提到我的存在,傷心道“她為了你,寧願死,都不肯委曲求全,就連臨終前,求朕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也是要朕放你一條生路,你可知朕有多恨你!”
榮親王舉杯,一飲而盡,酒盞在他的手指間傾斜著,他若有所▂
劉徹躺在榻上,微閉眼眸,淡淡的道“不過,朕也是將死之人,朕要你同朕一起到陰間做夫妻,你可願意?”
鉤弋夫人大驚失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劉徹翻轉身子,手臂依著床榻,端起鉤弋夫人貌美如花的臉龐,打量著道“怎麼?不願意了嗎?你不是說這後宮之中,唯有你對朕才是最忠心的嗎?”
鉤弋夫人驚慌失措,吞吞吐吐道“臣,臣妾。不敢有二心。”劉徹冷冷的甩開她的下顎,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證明給朕看!”鉤弋夫人驚慌中,從地上爬起來,覆在榻邊,苦苦哀求道“臣妾還年輕,求皇上饒了臣妾吧,更何況我們的孩子還小,他不能沒有母親。”
劉徹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襟,道“母壯子弱,難道你有一天想取代了朕的兒子,做了皇上不成?”鉤弋夫人嚇得魂不附體,連聲求饒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敢!”劉徹冷哼一聲,道“不敢?這個世界上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嗎?”
劉徹從枕邊摸出那枚如鉤弋形狀的月石道“這枚玉勾是假,從你一入宮,便開始欺瞞朕,你將這枚玉石贈與蒂蓮,明則提醒朕,那個孩子是榮親王的,實則是為了你自圓其說,別忘了你的脖子上也有同樣形狀的胎記!”
鉤弋夫人踉蹌跌坐後去,驚慌失色的望著劉徹,劉徹接著道“在你放火燒掉碎玉軒,活活的將尹婕妤燒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秘密的籌謀陷害皇後,試圖讓朕封你的孩子為太子,你知道朕對皇後的感情,所以私自派人將皇後囚禁在椒房殿,然後以巫蠱之術加害與他們母子,並以搭救皇後為由,挑唆起太子帶兵入宮,實則對外張揚說太子謀權篡位!”
鉤弋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混亂的思緒中尋找出一絲清新的意識,再一次撲過來,緊緊的抓住劉徹的衣角,為自己辯白道“不,皇上,這些不是臣妾做的,是皇太後,是皇太後指使臣妾所為————”
劉徹厭惡的將她揣在地上道“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據兒已是太子,他有什麼理由,謀權篡位,你真當朕心知不清了嗎?來人!”話剛落音,事先侯在殿外的文武百官,立刻湧了進來,劉徹下令道“擬詔!封幼子弗林為太子,鉤弋夫人隨朕死後陪葬!”
眾人聞聲,麵麵相覷,卻又不敢多問,將劉徹的遺詔書寫下來,交給藏金閣的人存檔,鉤弋夫人嚇得麵色如土,見無任何回轉餘地,早已如一灘爛泥昏厥過去,劉徹仰空長歎一聲,回憶著昔日的美好,道“來得及改的,來不及改的,朕都隻能歸結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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