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活該此人點背,被曲風的軍刺刺穿胳膊後,三棱軍刺丟下的傷口哪怕是他實力高深也沒有一時止血,這也是曲風喜歡用軍刺的原因,沒吃過大虧的這人,心裏難免感到憋屈,又碰到了曲風這個變態,金槍是特製,子彈又是特製,別說是他了,就連曲風的師傅也不敢硬接金槍發射出來的子彈,被子彈打中後,後背立即被炸開了一個血洞,眼見是活不成了。
曲風上前提著他回到了酒吧,軍刺一下便刺破了他的喉嚨,根本沒想審問他是誰,有如此高手的勢力絕不是普通的勢力,曲風慢慢推測便能找出來,所以根本就沒想留活口,可憐的一個玄天高手竟然被曲風這個先天五品給殺掉了,就算跑到閻王爺那裏都沒處說理。
曲風看了看紅衣,發現她沒事之後便跑進了包間,包間裏的眾女都在,楚楚和小九一個持槍一個持刀守在了門口,曲風一推門,小九的刀便劈了下來,楚楚的槍也響了。
“你倆可真行!”曲風低喝了一聲,低頭避過子彈,一隻手抓住了小九的小手,反摟在懷中,“你們想謀殺親夫?”
眾人這才看清是曲風,紛紛呼喊出聲,跑上來把曲風圍在了中間,“先上車!”曲風讓眾女先回到了車上,狼九三人護衛著,剛才三人已經將其他方向的殺手擊斃,趕回來時正好看到曲風提著屍體走進酒吧。
“師姐,狼一,你們沒事吧?”曲風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紅衣笑著說道。
“少主,我也沒事,就是人太多了,有些脫力!”狼一苦笑著說道。
“你還是那樣,打架不動腦子,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哪怕拚著受點小傷也要殺死一個,以傷換命,多換幾個,你就占據主動了。”曲風說著自己的戰鬥心得,經過一場惡戰的狼一深有體會,不住的點頭。
“經理呢?”曲風開口問道。
“老板,我在這!”經理的聲音在一處角落響起,曲風走過去一看,經理身中三槍,所幸沒傷到要害,身後還護著一個女服務員,女服務員毫發無損。
“好樣的!”曲風拍了拍經理的肩膀,在其身上點了幾指,止血止痛,正色說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粟揚!”經理笑著說道。
“好~~”曲風點頭說道:“粟揚,我現在送你去醫院,從今天起,你就是天屠幫的大管家,地位僅在幾個幫主副幫主之下。”說著便抱起了粟揚,走出了酒吧。
“老大,我來晚了。”刑利喘著粗氣跑了過來,身上的警服都扣錯扣子了,跑到曲風身前歉然說道。
“不晚!”曲風伸手將他的扣子扣正,冷冷說道:“是東瀛小鬼子幹的,樓上有八具屍體,酒吧裏有十七具,其他的你自己找吧,我也不知道在哪了。”
“老大,你怎麼知道是東瀛小鬼子?”刑利愕然問道。
“你要是華夏人,你會刻意說江湖切口嗎?”曲風反問了一句,接著說道:“好好檢查一下,對方有高手,你們不要摻和進來,例行公事就行。”
“老大,我。。”刑利不服氣地叫道。
“我什麼我,執行命令!”曲風給了刑利一腳,抱著粟揚鑽進了車中,連同狼一一塊上了車,讓狼九直接開車駛向了狼穴的秘密醫院,一座不起眼的民營醫院,其實裏麵的裏麵別有洞天!
“狼崽子,怎麼樣?”天屠的電話打來了,在電話裏罵道:“麻痹的,這裏離市區太遠了,什麼都趕不及,你給我聽好了,要麼我們搬過去,要麼你們搬過來,這樣太折磨人了。”
龍翔三人也是義憤填膺,在旁邊怒吼連連,自己剛上任的教主就被人打伏擊,讓他們感到了一陣暴怒,尤其是虎嘯,看著在客廳裏跳腳的刀狼,衝著戰虎吼道:“戰虎,你他嗎的還愣著幹什麼?把你的白虎衛都給我調來,艸他嗎的,白虎堂不發威,都欺負到老子教主頭上去了,我要把他們亂刀分屍!”
“師傅,教主沒事的,這事我們先聽教主怎麼說吧。”戰虎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們三個現在就過去保護,你老就放心吧,就算我們三個戰死也不會讓教主掉一根頭發的。”說完之後,率先跑了,戰龍和戰武急忙跟了上去。
天屠冷著臉說道:“我們也去看看吧,我好久沒坐過屠人滿門的事情了。”說到這裏,身上爆發出一股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