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就去。”見顧泰野發了火,震朝也不好再說什麼,出了屋子直接從樹屋的二層跳了下去。
庫洞,是顧府暗中設立的藏寶之所,顧府在藍月城經營多年,積累的所有財富,有七成以上都藏在了鬆輿穀,並派大量高手看守。
庫洞深處,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從布滿上古紋路的靈陣中走了出來,衝著麵前四名老者說道:“風俞留下,其餘人,跟我走。”
“是。”
大約五分鍾後,整個鬆輿穀腳步聲震天,留守在鬆輿穀超過五百名顧府暗中培養的弟子傾巢而出,陸陸續續的在穀底集合。
與此同時,水牢……
“啪,啪啪啪!”
蘸著混合了辣椒和鹽水、鞭頭掛著鋒利的尖細小刺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在虛無衡的身上,抽的虛無衡全身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這種鞭子刑具,是顧家用來拷打犯人、折磨異已的,特製的鞭子是用最堅硬的青魁獸的尾巴製成的,這種鞭子,尾部帶有鋒利小刺,小刺還不長,隻有幾毫米,但極其堅韌鋒利,密密麻麻,鞭子抽打在身上,輕而易舉的就能造成深層次的刮傷,一鞭子下去就是血肉模糊,非常凶殘。
更何況,此時的鞭子上還泡了辣椒和鹽水,一遇到傷口,那就是痛徹心扉骨髓的折磨。
水牢內,虛無衡被泡在水裏,鞭子一下接著一下的抽打在身上,全身都是玄符紋路的虛無衡在沒有玄力保護之下,被打的體無完膚,痛徹心扉,一聲接著一聲慘嚎著。
“顧紹年,你踏馬能不能聽我說句話,你不就是想要玉龍湯嗎?我給你寫不就完了嗎?你打死我有什麼用?”
水牢中,痛的全身顫抖的虛無衡恨的把牙根咬的嘎吱嘎吱直響,因為顧紹年壓根就不跟他談,上來就是一通鞭打刑罰,根本就是奔著出氣去的。
要是照這樣打下去,就算是有玄力護體,那也得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何況虛無衡還沒有玄力護體呢?
所以他非常恨,恨不得扒了顧紹年的皮,奈何現在他無法動彈,隻能被迫忍受刑罰,這種折磨可是許多年不曾經曆過的了。
顧紹年吊兒郎當的坐在漆黑的椅子上,眉眼不搭的把玩著手裏的折扇,聽著虛無衡的話,變態的心理更加旺盛。
“你想談了?對不起,本公子現在還沒興趣談,就喜歡看著你挨打,怎麼樣?這頓鞭子,可還舒服?哈哈哈。”顧紹年像個變態似的冷嘲熱諷。
虛無衡咬著牙眼,滿目腥紅:“顧紹年,你打死我沒用,玉龍湯的配方你拿不到手,你現在放了我,咱們還好商量。”
“商量個屁……”顧紹年聞聲起身,從手下手裏奪過鞭子,用力的抽了一下。
“啪!”
一道血凜子豁然出現,皮肉外翻,痛的虛無衡差點沒昏厥過去。
顧紹年用鞭子指著虛無衡:“你想談,早幹什麼去了,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本公子非要讓知道知道我們顧家的手段,虛無衡,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跟顧家鬥,你還不配,我先打完了你,方子一樣能從你嘴裏扣出來,給我打。”
鞭子交還給手下,兩個手下也是極為賣力的揮動了鞭子,啪啪啪抽的虛無衡皮開肉綻。
劇痛難忍下,虛無衡破口大罵:“顧紹年,你別讓我跑了,旦凡讓我脫身,老子第一個弄死你。”
“你?哈哈,放心吧,你永遠不會有這種機會了。接著給我打……”
轟,轟轟!
顧紹年大聲咆哮著,突然間,外麵傳來如同滾雷般的轟隆腳步聲,顧紹年一愣,擺手道:“停,什麼動靜?”
一個手下停手,豎起耳朵聽了半晌:“好像有人手調動,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出去看看。”
手下領命飛奔出水牢,沒過多久便快速折回,上氣不接下氣道:“公子,大事不好了,籠雲山敗了,家主正在逃亡,狂門的人,好像在追殺家主。”
“什麼?一個狂門,能有這麼厲害?”顧紹年聽完,整個人都懵了。
“真的,大族老發火了,正集結隊伍,連庫洞的雲老都被請出來了,正打算出去救人呢?”
“該死,這個狂門真是活夠了,我出去看看。”顧紹年也挺惦記顧泰盛,連忙撩起袍擺抓在手裏,快速跟著手下出了水牢。
兩人走後,水牢裏陰暗的月亮石光輝映在了虛無衡的臉上,一抹狡獪在臉龐上閃過,他知道,脫身的機會來了。
……
與此同時,帝町從一株大樹上嗖的一聲飛了過去,目標鬆輿穀,快速掠進。
在他身後,一條近七米長的巨蟒、一頭暴熊、還有十幾隻野狼正在瘋狂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