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他點點頭,“中秋那晚有個太監在禦花園水池中溺斃,敬事房報上來是說喝酒喝多了掉進池子裏,現在看來,倒是可能大有內情。”
“啊?有這樣的事啊。”她驚訝,“莫非是殺人滅口?”
“這也不無可能。”他沉吟了一下,“這麼說你去達珠會館是為了相思蔓蘿的事?”
“是呀,我想看看是誰在賣,然後查出有誰這陣子買了這藥,就有可能找出下藥之人。真的是偶然遇到四哥的,四哥還……”她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聽見小四和藏人談話的事。
“是我忘了,四哥管著理藩院,他出入那裏,也是應當的。”他滿懷歉意,輕輕抱住她,“這些事情,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是我錯怪了你。”
“人家不想你擔心啊。”她也伸手摟著他的腰。心裏想僅憑聽到的隻言片語也難作為真憑實據,還是先不說小四的事情吧。他們兄弟感情那麼好,說不定說了他又翻臉。好久沒抱抱了,還是先抱抱,在他懷裏的感覺真好,嗚嗚。
“傻瓜,我是你的丈夫啊。”他揉了揉她的發,“保護妻子是為人丈夫的責任。”
“哦。”這話說得好有男人味啊。她紅了臉,小小的芳心撲撲的加速跳了一陣。
在現代過了幾年OL生活,也習慣了無論多苦多累都要自己頂著,因為沒有人會無條件無目的的幫你,尤其是男人。生活就是這麼無情,唉……
而看來在古代也有好處哦,女人可以理直氣壯的躲在自家男人的羽翼下,天塌下來也有高個的頂著。雖然要求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限製人身自由的滋味也不太好受啦。
“以後不許這樣了,知道嗎?”他歎了口氣。“有什麼事情都要跟我說。若是這次你不是那麼幸運被人救了,你叫我往後……如何自處。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我也有不對啦。”她在他懷裏搖頭,“我不該老是一個人跑出去的。”
“你要記得才好。”他無奈的笑。現在說得好好的,別一轉頭就忘了。
“可是你也不可以凶人家哦。”她又撅嘴,“不許不聽人家解釋就亂生氣。”
“……嗯。”
“還有不可以那樣對人家。”
“怎樣?”
“就是不冷不熱的樣子啊。”看起來很欠扁。
“我想對你好,可是……我怕你不稀罕。”他苦笑,“我怕我所做的……不過是自取其辱。”
“怎麼會呢?”自己那麼沒給他信心嗎?她低頭沉思。
“……我不知道你心裏是否有我。”
“當然有啊。”她不好意思的點頭。
“有多少?”他托起她的下巴。
“嗯……有很多很多啊。”
“是嗎……”他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的唇,“可以都給我嗎?你的心。”
“我……”她怔了怔,她可以嗎?心裏的那個郭寶寶作為一個都市女子,早已經過了愛的死去活來的年紀,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無數的寂寞男女隻談情不說愛,在那樣的環境中,誰敢不計成本全心投入的去愛?
“那你呢?”她反問。
“我?”他也一愣,似乎意外她會這麼問。
“或許我們都不夠勇敢。”她想起一句歌詞,感歎了一聲。
太後對兔巴哥愛上了癮,又命做了一整套的帕子、靠枕、簾子等等,雖然是繡衣局的繡娘們做,可是寶珠也得畫樣子,還要時時過去看看,倒也有些疲累。她又手多的畫了HELLO KITTY的畫兒,太後居然也大為高興,也命做一套這樣兒的,讓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