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解毒?”
“如果要解毒,需要用一種金紋蛇釀製成的毒酒,以毒攻毒。這種蛇之所以得名,是因為身上的花紋是金黃色的。常人被這種蛇咬了之後,定然活不過半個時辰。可是,它的毒素卻是千年寒毒的解藥。”想到這裏,絕望之感油然而生。她感到自己顫唞得越來越厲害,分明是寒毒正在一步一步地吞噬著自己的生命。她跌跌撞撞地走到石門麵前,靠著坐在那裏。她瞥見那幾個酒壇子, “臨死之前,還能有酒喝,也算不虧了。”她隨手抓過一個酒壇,打開蓋子,卻見裏麵泡著一條死蛇。她趕忙挨個壇子查看,果然,在其中的一個酒壇中,泡的就是金紋蛇。美鳳將這壇酒喝下,不到半個時辰,身上便滲出了汗,千年寒毒已經被化解得差不多了。剛才澆滅大火的清泉中,含有致命的千年寒毒。至於這些用毒蛇釀製的毒酒,如果喝錯了酒或者不喝,都會送命。而幸運的是,美鳳知道解千年寒毒的方法,所以才能準確地找到解藥。美鳳用力地推開石門,一把閃著耀眼的寒光的寶劍出現在她麵前。
美鳳將青虹劍遞給赫連娟兒,“我已經把劍交給你了,你快把解藥給寒衣。”
赫連娟兒手一揮,將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奸詐地笑道:“我看你的樣子,已經沒有力氣再運功了吧。”
美鳳剛剛解了毒,身體的確虛弱得很,這都被赫連娟兒看了出來。
美鳳道:“你可以殺了我,可是,你和寒衣是青梅竹馬,你不要害他。”
赫連娟兒狂笑一聲,“我本來對他有幾分情意,可他卻偏偏喜歡你。所以,我恨你,更恨他!我現在,隻想用青虹劍來號令天下。至於他,你以為我會在意嗎?”
“娟兒,你如果殺了她,我就死在你麵前!”冷寒衣手中提著一把劍,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哼,那你就死吧!”赫連娟兒剛想揮刀砍下,卻忽然覺得身上的每一處骨縫都仿佛被刀割一樣疼痛。手一鬆,刀落在了地上,她也倒了下去。
“娟兒!”冷寒衣走上前去,將她抱在懷裏。
“殺了我,快!”她一邊痛苦地呻[yín]著,一邊對冷寒衣喊道。
“青虹劍上應該是塗了劇毒,她肯定是沒救了。”美鳳歎息道。冷寒衣豈忍心下此殺手,可是,看著赫連娟兒痛不欲生的樣子,他也隻能如此。他剛要拍出一掌,卻被美鳳攔住。
“寒衣的解藥呢?”美鳳問她道。
“那隻不過是軟骨散,兩天後,毒性自會消失。”
“你還是不忍心給我下毒的,是嗎?”冷寒衣心痛難當。
“對不起,冷大哥,我現在才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已經太晚了。”赫連娟兒強撐著力氣說道。冷寒衣眼含淚水,一咬牙,重重地一掌拍出,赫連娟兒倒在了他的懷中,臉上浮現出解脫的笑容。“娟兒,你這是何苦呢?”冷寒衣摟著她冰冷的屍體,他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殺人,卻是殺了自己的青梅竹馬。幾天之後,那些來參加赫連娟兒生辰的客人們陸續到來,冷寒衣向他們解釋之後,這些人祭拜過赫連昆的靈位,便各自回返。這天夜晚,天氣出奇地寒冷。美鳳來到院中,卻見冷寒衣坐在房頂上,一口一口地喝著悶酒。美鳳縱身一躍,便飛了上去。“怎麼,喝酒也不叫上我?”冷寒衣有些感傷地說道:“今天本來是娟兒的生日,可是,她••••••”他心中一陣疼痛,抓起酒壺喝了一大口。美鳳坐到他身旁,“酒這種東西,隻能讓人暫時麻醉,如果想不難過,還要自己想得開才可以。”冷寒衣唏噓不已,“本來是上一代的恩怨,卻要讓後輩人卷入其中,這又是為何呢?”美鳳拍了拍他的肩膀,“赫連娟兒和賀飛鷹,本來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可是,他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也想過,如果當初,你喜歡上赫連娟兒,我喜歡上賀飛鷹,他們兩個就不會有這麼悲慘的命運了。”冷寒衣連連搖頭,“感情這種東西,根本是說不出任何道理的。我和娟兒雖然青梅竹馬,可我僅僅隻是把她當朋友而已。我們隻不過是萍水相逢,我卻對你念念不忘。所以,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今生,我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這時,一陣寒風吹過,天空中飄下了稀稀落落的雪花。“下雪了。”美鳳高興地站起來,用雙手去接雪花。冷寒衣看著她開心的樣子,終於露出了笑容,“你喜歡看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