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楚西頓時明白了這點。
“擦!掉頭!”楚西苦笑著舉起手裏的機票,“十二點的……”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
沈錫陽很給力的從岔口換了方向。
可是,還有問題,“我沒帶錢。”楚西一臉尷尬,出門出的急,忘記帶錢包了,身上隻有幾百塊零錢。
“我沒有錢。”妖精別開臉,就是不給你借。
“我窮,你又不是不知道。”出門自帶男盆友就行,誰還帶錢呐!
許牧掏出一張信用卡,“三分利。”
楚西一陣鬱卒,你丫狠。“成!”
許牧遞給他,“密碼錫陽生日,按月年日,然後倒著排。”
次奧!我說我怎麼取不出錢!沈錫陽腹誹,光告訴我密碼是我生日,可沒告訴我排的這麼複雜啊啊啊啊!怪不得十天能鎖六次啊我去!
本來就剛上高速沒多久,所以十來分鍾,幾人又回到了機場。
“路上注意安全。”許牧拍了拍楚西的肩膀,他有預感,楚西會得到秦依依的諒解,也會解開袁越的心結。
“哎哎,回來的時候讓袁越給我帶點特產,金發美妞啥的。”沈錫陽搓著手笑的一臉猥瑣。同是天涯淪落受,翻不了身,還不能刺激刺激、惡心惡心某些人!
許牧丟給他個白眼,沒再理會。你丫有膽就去找啊,還不了解你那點小心思。“我一會幫你訂酒店,回頭把酒店信息發給你。”
楚西點點頭。
“這是我在LA的地址,我周末就回去了,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妖精不情不願的從記事本上撕下一張紙遞給楚西。
楚西感激地看著幾人,“我會帶他回來!”
於是,袁越走後兩個小時,楚西就緊跟著飛去了美國。
在酒店安頓好,楚西照著秦依依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午後的陽光正好。站在路旁,看著院子裏修剪花枝的女子,楚西隻覺得心裏一片寧靜。
此時的秦依依秦依依穿著身鵝黃色的連衣裙,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看起來溫婉柔美。大概是察覺到了楚西的視線,她抬起頭,然後淺笑著開口,“來啦。”像是好久不見的老朋友。
楚西點點頭走了過去。
一排薔薇叢在草坪上隔開一個私人空間。幾個藤木椅隨意地圍在茶桌旁。
“坐吧。”秦依依摘下手套,為楚西倒了杯茶,“別看了,袁袁不在。”
楚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來的還挺幹脆。”秦依依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腿,“這幾年,我一直和許牧、科學他們有聯係,馮凱……”見楚西有些疑惑,她笑了笑,“就是當年的竹外桃花也來看過我幾次。他還和我們說了你倆的事兒……”
“他說什麼了?我和他真沒什麼!”楚西的情緒有些激動。當年他酒後錯把馮凱認作袁越,幸好半裸的時候,楚西恢複了些理智。
秦依依將花草茶往楚西麵前推了推,“我自己種的,喝點嚐嚐。”見楚西的表情有些焦急,她的表情淡淡的,“他應該是實話實說了吧,還跟袁袁挺正式的道了歉,那孩子倒挺有些擔當,這幾年也挺黏著袁袁的。”
秦依依說的若無其事,楚西卻聽的萬分冒火。擦!勞資在這兒找不找我正宮,那二貨卻厚臉皮的黏著我的人!真是欺負我,又占我男盆友便宜!
見楚西表情憤憤,秦依依微笑著岔開話題,“陸君之最近好嗎?”
楚西搖了搖頭,“你走以後,他辭了工作去做無國界醫生,然後再沒有音信了。”
秦依依表情未變,“也好,這樣也好。”
“當初的事,真的對不起。”楚西不知道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才能彌補對這個女子的傷害。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就像我當初說的,你欠的是袁袁,不是我。”秦依依的笑容淺淡,看起來確實沒有絲毫的不快,“而且我也不怨君之,感情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楚西皺了皺眉,“你不怨他?”
“我不是聖母,但是我在他心上劃了重重的一筆,我知足了。”秦依依輕笑著偏了偏頭,“況且如果當初不放手,我又怎麼會遇到Sean。所以楚西,你有沒有想過放開袁越,也許你才能找到更適合你的人。”